沒聽到她回應(yīng),他不滿。
薄唇移到她面頰上。
察覺他在咬自己的臉,李云舒屈肘撞了下他胸膛,
"莫非皇上是屬狗的嗎?"這么喜歡咬人。
自從那晚她哭了一通,還說了那些話,他激動過頭了。
這幾天變著法兒,可勁兒纏著她。
她渾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她自己瞧著都不好意思,他倒是半點沒覺得。
蕭靖璽笑了一下,沒再鬧她,只抱了人說話。
“大舅兄來信了。”
李云舒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順著他的話問,“哥哥說什么了?”
蕭靖璽神色一凝。
李云舒見狀跟著擰眉,“皇上怎么這副表情,莫非是哥哥出了什么事情嗎?”
蕭靖璽知道她誤會了,他神色稍緩,“別多想,李定沒事。”
“只不過,近期南方流民驟然增多,城中又突發(fā)疫病,朕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這會兒正是天最熱的時候,疫病難防又難治。
他已經(jīng)派了好幾個有經(jīng)驗的太醫(yī)前往溫州,是疫病倒不怕,就怕有心人刻意而為。
"流民?疫病?"李云舒覺得奇怪。
大褚國富力強,就李定去的溫州,生意人多,應(yīng)該是富庶之地才是。
怎么會有流民。
竟然還有疫病?!
"別擔(dān)心。"蕭靖璽說,“不一定就是瘟疫,李定信上還說,他發(fā)現(xiàn)流民中有很多異族人,朕懷疑是與南戎有關(guān)。”
“南戎?”
居然還可能與南戎有關(guān)。
李云舒對這個國家沒有半點好感。
她曾祖父年輕時,大隋與南戎連年交戰(zhàn),曾祖父就是因為年輕時中過南戎的毒,之后又太過操勞,才會年紀(jì)輕輕就離世。
祖母也曾跟她講過南戎。
從李老夫人的口中,李云舒得知,南戎是個極其好戰(zhàn)的國家。
雖然這幾十年,來大隋與南戎相安無事,可不見得他們就甘心偏居一隅。
“最近南境已經(jīng)有異動?”
“暫時沒有。”
暗地里小動作不少是真。
只不過,南戎野心再大,到底不敢明目張膽與大隋宣戰(zhàn)。
“放心,不會有事,就是南戎真要戰(zhàn),大隋也不用怕他們。”
"幾十年前他們不敵我們,現(xiàn)在也一樣。"
這話,李云舒是相信的。
大隋并不是那些無法自保的小國。
南戎也只是大隋的手下敗將。
聽他的意思,他早有防備,那就更加不用擔(dān)心了。
南戎的事情,李云舒不再多問。
倒是溫州的疫病......
想了想,李云舒讓瓊枝去藥室取了一些東西。
"這些是解毒的藥,只要不是太復(fù)雜的毒都能解,皇上讓人送給哥哥吧。"
蕭靖璽將東西給了康萊,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她眼睛微垂。
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落在他腰間。
蕭靖璽索性將腰上那不足一根手指大的印章解下來,給她:“對朕的私印感興趣?”
“這么重要之物,皇上就這么隨隨便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