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此事不太容易,但若是連你都做不到,整個皇宮就沒有人能幫哀家了。”
李云舒垂眸,“太后放心,臣妾會盡力。”
殷太后語重心長道:“云舒啊,你自小就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哀家不會虧待你。”
“你安心待在宮里,不用擔心家里人,特別是你母親。”
“哀家知道國公夫人身體不好,已經吩咐言太醫定期去診脈,也讓容嬤嬤備好了補品,明日就讓小德子送過去。”
“哀家今日特意過來,也是想安你的心。”
李云舒臉上隱隱現出幾分激動。
“謝太后讓臣妾無后顧之憂,云舒定不辜負太后信任。”
“好孩子,對了剛才端王與王妃過來給你見過禮了?”
“皇上讓王爺去御書房見駕,只王妃自個兒來了臣妾這里。”
殷太后徹底明白了。
怪不得蕭靖城方才臉色看起來那樣不好。
原來是沒見到想見的人。
殷太后不奇怪。
不管蕭靖璽如何防著李云舒。
作為一個男人,斷然不能看著旁的男子覬覦自己的女人。
殷太后喜聞樂見,正好她也不想讓蕭靖城與李云舒再有瓜葛。
將女人看太重的男人有什么出息。
看看先帝,那個賤人走了沒兩年,他就思慮過重去陪她了。
放著大好河山不要,真不是一般的蠢。
“母后是過來找朕嗎?”蕭靖璽回來了。
殷太后看眼李云舒,想起蕭靖璽對李云舒的猜忌,她順著蕭靖璽的話說。
“是啊,前兩日聽皇上說南方不太平,語氣跟著擔憂,還不如過來問問皇上。不知南方最近可有發生什么事?”
“是發生了點事情,但朕還能處理。”
“聽皇上這么篤定,哀家心里也就卸下了一樁心事。”殷太后起身,“哀家該回慈寧宮了。”
“高全盛,你替朕送送太后。”
“奴才遵旨。”
兩人一走,蕭靖璽便朝李云舒張開手。
李云舒沒如他的意,“耳房水已經備好,皇上先去洗洗吧。”
蕭靖璽收回手,便往耳房走。
李云舒正奇怪他今日竟真的沒有纏著她。
就見他停下腳步,轉身對她道:“皇后進來侍浴。”
“......”
浴池邊,水霧繚繞。
李云舒渾身泛著薄紅,唇瓣微啟就被她自己咬住。
蕭靖璽貼了上來,薄唇在她唇上細細打轉幾圈,又來到她耳邊輕哄。
李云舒全當沒聽到。
蕭靖璽眼睛微瞇。
他手掌貼回她小腹:“怎么還沒來?”
李云舒靠在他懷中,“這個,晚幾日很正常。”
蕭靖璽不贊同。
“都遲了四日了,哪里正常?”
“正常了,皇上此時還能隨心所欲?”聽到她的小聲嘟囔,蕭靖璽不覺笑了。
他嘆著將人攬緊。
心中想著,還是讓沈艷驚給她調理調理。
“皇上今日回來得這么早,是聽說太后過來?”
“正好忙完了。”剛從御書房出來,安順正好過來稟告說殷太后到了乾元宮。
李云舒唔了一聲。
還以為他又為她耽誤了正事。
沒有就好。
蕭靖璽眸子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