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兒臣的東西,只不過已經丟失很久了,不知道父王從何處得來。"
"太子讓人快馬加鞭送到本汗手中,說是從那些殺手身上找到的。"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拓跋烈,"父王,九弟現在在何處?兒臣親自去接他回來,當面與他解釋清楚。"
"此事有人故意污蔑兒臣,兒臣不愿讓賊人的奸計得逞,壞了與九弟的兄弟情分。"
拓跋赤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拓跋烈安靜地等著。
不知道等了多久,終于等到他父王再次開口。
"太子如今身在何處,本王也不清楚。"
"你口口聲聲說是有人故意陷害,那就等你九弟回來,你們當面對峙。"
"這些日子,你就待在南戎,哪里也別去。"
還是在防著他。
待在南戎是吧。
行啊。
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提前做了周密安排,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等拓跋宏回來?
呵。
就算在大隋京城沒能要了拓跋宏的命,他也沒命回來了。
從大隋回南戎,陸路、水路他都已經設下了重重關卡。
他敬愛的父王不知道,拓跋宏這輩子已經沒有機會再回來了。
"兒臣遵父王旨意。"
拓跋赤沒讓拓跋烈出宮。
拓跋烈住在他出宮建府之前住的宮殿中,拓跋赤派了人守在殿外。
天將亮未亮之時,董玄來了。
"殿下。"
合衣躺在榻上淺寐的拓跋烈翻身坐起來。
"你怎么來了?"
"殿下,出事了,顧兵富那蠢貨敗露被抓了。"
"那你還等什么,忘記本殿是怎么吩咐你的了。"
董玄,"屬下沒忘,前幾日那個欽差將顧兵富與他的家人護得一絲不露,昨夜屬下找到機會,已經將人解決干凈,殿下不用擔心。"
"那些軍火呢?"這才是拓跋烈最關心的事。
"屬下就是為此事冒險來見殿下。"
"還不快說。"
董玄聲音弱了下去,"軍火丟了。"
"混賬東西!"拓跋烈將人一腳踹倒在地。
他籌謀那么久,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
若非此處不便,他真想一刀斃了董玄。
董玄捂著肩膀爬起來,"請殿下再給屬下一個機會,屬下一定盡快找到那批軍火。"
"父王已經起了疑心,再行動難上加難。"
董玄擲地有聲,"再難,屬下都萬死不辭,請殿下再相信屬下一次。"
"若是又出差錯......"
"屬下提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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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璽放下密信,心情不錯。
他起身回了乾元宮。
李云舒在藥室。
蕭靖璽從身后將人抱住,語氣微微不滿,"還是特殊日子,怎么日日來這里?"
"我又不會不舒服。"她掙了掙,"你別鬧我,哥哥那里不知道怎么樣了,如果可以,我想幫忙。"
蕭靖璽按住她搗鼓的手,"朕就是回來告訴你,解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