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顧清歡則是掩著嘴笑。
“畢竟他綠人的本事,你可見過對吧?”
木清曉氣的臉都白了。
顧清歡卻依然不準備停下。
“我奉勸你一句,別在這里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兩個的事情你管不了。”
“你也別把陸顏青的濫情當成是一種喜歡,畢竟你不能生,他又怎么可能接受一個不會下蛋的雞?”
被當眾扯下傷疤,木青曉的臉變得煞白。
顧清歡這張嘴如同兩片薄薄的刀,割傷了人的肌膚,還要刮骨頭上的肉。
自己現在也算練出來了,不再是之前那個見到誰都會緊張的小姑娘。
而木清曉的生理缺陷也是源于那一場意外…
“顧清歡,你越來越混賬了!”
“我警告你,不許你再對陸顏青有任何侮辱性的對待!”
顧清歡將發絲繞于耳后。
“木會長大人,你是在利用職權恐嚇我嗎?”
“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實而已,你真的要利用職權以權謀私嗎?”
顧清歡拿起一支女士香煙。
點燃后也只是放在手邊聽著煙絲燃燒的聲音。
“我真的很好奇,他讓你不能再做母親了,你不恨他嗎?”
顧清歡似乎很是疑惑。
木青曉冷冷道。
“與你無關,我樂意!”
顧清歡點點頭。
“那看來外面的傳言是真的了,你18歲的時候就被陸顏青拿下了吧?”
“我很好奇,那個時候他有在你面前腳踏兩條船嗎?”
木清曉再也聽不下去了,用食指指著顧清歡。
“你會后悔的。”
說完,人轉身就走了。
顧清歡則是淡定的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
“小丫頭片子,憑你也想跟我叫板呀?”
別看別人一口一個會長叫著,但是顧清歡從沒有把木清曉當成會長。
說到底,不就是拼爹呢嗎?
一點都沒有爬上來的經歷,讓這樣的人當會長,無非就是那群老家伙們賣了個人情。
僅此而已。
顧清歡縱橫商場之后,悟出來一個道理,那就是只有自己強悍,才能真正喝退那些有別的想法的人。
至于拼爹拼媽拼家產的人。
早晚還有更大的坑等著他們。
顧清歡自言自語道。
“這么快就落荒而逃了,還真是令我沒想到。”
“不過我更好奇,是不是陸顏青做的。”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七點半,陸顏青站在舉辦慈善晚宴的門口,穿著一身休閑的西裝。
看上去有幾分明星質感,將快洗白的休閑西裝算是拉回到不一樣的風格。
但是很可惜,他沒有請柬,根本就進不去。
“顧清歡,你在搞什么鬼啊?”
“再不來的話,人家里邊都快結束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木的響起。
“呀呵,誰把這個臭蟲叫來了?”
“主辦方也太沒腦子了吧?這個臭蟲窮的都快賣血了,哪里還有錢捐出來呀?”
陸氏集團原來的股東之一的李正平一邊說著,一邊笑嘻嘻的走過來。
李正平的身邊還挎著一個身姿妖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