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遙遙當然是有分寸的。那可是封御珩的長輩,親的。她再怎么也不會太過分,不可能真的把人毒死。他們最多也就是會頭暈、大舌頭,然后肚子痛多跑幾趟衛生間。回去的路上,黎遙遙捧上了女傭幫著摘的白玫瑰。另一邊,封御珩欣賞了自家小媳婦為自己出頭的全過程,心情十分愉悅。幾位伯伯倒是提醒了她黎遙遙顯然不是正常的千金大小姐,看起來很危險。這進門第一天就敢對長輩下毒,敬茶時還給他們下馬威,這是一般的新媳婦?封御珩淡淡地回:“她當然不是一般的媳婦,他是我封御珩的媳婦。”封家三位伯伯:“???”你看起來還很驕傲的樣子?封御珩豈止驕傲,還得意呢。黎遙遙那是單純的危險嗎?不,大美人都是危險又迷人的。這樣護著他的黎遙遙,更是過分迷人。黎遙遙的狠辣不是對著自己,而是對著她認為一切企圖傷害自己的人。她的溫柔寵溺與心軟通通給了自己,她想豎起高墻保護自己,她對傷害自己的人狠辣,她只對自己特別。試問普天之下,誰不想要這一份獨一份的特別。誰人會去愛隨手可被贈予的玫瑰?誰不想要獨屬于自己的那一束花?封御珩那一點點變態的欲念完全被滿足了。他不知道這該叫占有欲還是什么,反正可能是有點不正常,但他仿佛中毒一般,無法自拔,他的內心甚至于有黑暗面在叫囂,叫囂著讓黎遙遙為自己再做得更過分,傷害更多人,血液都為此沸騰了起來。封御珩躺在床上,用手臂橫擋住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冷靜,稍微冷靜一點,自己要克制些,不然被黎遙遙發現自己的想法或者戳穿自己的偽裝就麻煩了。他還得再裝一陣子才行,這樣才能得到更多。門開了。封御珩假裝剛剛醒來,黎遙遙走到床邊蹲下,淺笑:“醒了?”封御珩鼻尖鉆入白玫瑰的香味,他故意不睜開眼睛,伸出手拉住了她,讓她低下頭來:“你好香。”黎遙遙懷里抱著白玫瑰,抽出一支還沾著露水的,在他唇邊碰了一下:“不是我香,是白玫瑰的花香。”封御珩抬起手摟住她的脖頸,將她壓向自己,摸索著親了下她的唇,隨即輕笑:“騙人,明明就是你比較香。”陽光照在封御珩俊美的臉龐,將他勾勒得十分迷人,黎遙遙竟也神奇地縱容了他的親吻。黎遙遙道:“我去把花放插花瓶,你要起床嗎?”黎遙遙說完站了起來,封御珩剛剛欣賞了小媳婦為自己出頭,又颯又美,這會兒心猿意馬,哪兒肯放人離開自己一米之外。他抬起手臂拉住黎遙遙的手腕:“昨天晚上那么辛苦,遙遙怎么起這么早,再陪老公多睡會兒吧。”黎遙遙挑眉:“你還知道我辛苦?我以為你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