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寓的這個說法叫所有人都沉默了。大伯母攤手:“可這,也傷害不到我們啊,畢竟我們本來也沒苛待御珩。”二伯母:“可不是嘛,哎呦,誰敢苛待他啊,苛待他的現在哪兒還有命活。”三伯母:“但小寓說的也不無道理啊,御珩的那個新媳婦又不知道我們沒苛待他。”不得不說幾位伯母倒是挺悠閑,女人就是比男人更了解女人,來之前她們可都吃過東西了,想也知道封御珩在他媳婦面前裝可憐,她媳婦又是個霸道脾氣,這晚上的宴會肯定是沒得吃。結果男人們啊,就是不信邪。現在好了,所有人被鎖在這里了,依著目前的狀況來看,是不會有人給他們準備晚宴的。封寓道:“站在我嫂子的立場上來說,我們貪得無厭,想坑三十億來給大伯辦生日宴,我們好面子還愛財如命,哪兒肯受現在這樣的屈辱,她就是要讓我們在這里看著,看著所有的熱鬧都和我們沒關系。誰叫在我嫂子眼里,當初我大哥還是個沒人疼的小可憐,肯定每次過生日也是孤孤單單,所有快樂歡喜都是別人的。”封大伯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宴會場,扶住額頭:“那還等什么,準備準備,等下干活了。”其余人:“干什么活。”封大伯深吸一口氣:“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練一下演技,現在趕緊給御珩打電話,我們要是表現得不痛不癢,那后面更不好過,我們得演一下,等她再來給我們開門的時候,要生氣、要怒不可遏,要和她撕!”他可還記得自己差點就中了某種中藥。想到這個,封大伯一激靈,趕緊讓鼻子最靈的封寓四處聞聞有沒有什么味道。封寓對自家老爹無語:“爸,我現在是人都不配當了是嗎?您怎么把我當狗使喚啊。”封大伯:“小兔崽子,我叫你干點活兒就是把你當狗使了?快去聞!你那嫂子給人下毒的本事可有一手,聞聞沒給咱們下藥吧。”三伯母是最近才來,也沒聽丈夫細說封御珩這媳婦的事兒,聽聞咋舌道:“還會下毒?這么厲害?”封三伯:“也沒那么嚴重,就是挺懂中藥的。”封二伯:“那叫挺懂?能用中藥下毒可不只挺懂,她還會操縱蛇鼠什么的,我嚴重懷疑她會苗疆巫蠱術!”封寓嘴角抽了抽,豎起大拇指:“我哥還是厲害,我嫂子這種非一般的女人,也搞得定。”封大伯面無表情:“趕緊聞!”封寓無奈做夠,在空氣里東嗅嗅,西嗅嗅。另一邊封御珩和黎遙遙在宴會中,一片和諧。封御珩親眼看著黎遙遙把幾位伯伯扔到了孤零零的莊園后面,那里原本應該是儲物的地方,從那里正對著這邊宴會廳,能將這里的一切看清楚。他有點明白黎遙遙要做什么了,估計就是要放置大伯他們。“要不要跳舞?”音樂響起,黎遙遙問。封御珩:“為這樣,沒辦法跳,你去吧。”黎遙遙:“誰說的,有辦法跳的,這里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去跳吧。”封御珩拗不過她,含笑點頭:“好。”黎遙遙就推著他的輪椅到了舞池中央,推著封御珩的輪椅轉圈舞蹈,她長長的蕾絲袖擺擦到了封御珩的手腕,弄得封御珩也跟著心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