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遙遙嗤笑:“要介意也輪不上我啊,封程先生看起來都不介意,我自然是樂意看到這話面了。還得是朱小姐比較會玩,這是縱享齊人之福了?!狈獬棠樁己诹?,筷子握得死緊,他努力在心里告訴自己忍耐,不要一生氣掀翻桌子。但他的確是想掀翻桌子。該死的黎遙遙!該死的朱玲!封程一向對自己的女人緣很是自鳴得意,現在最恨的卻也是女人。他看向朱玲,等著朱玲反駁。那眼神仿佛帶著刺:別人都這么羞辱我了,你還不反擊嗎!我TM是你丈夫,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天了,你現在是在干什么!和我吵個架就反了天了是吧!結果朱玲頂著封程的目光愣是沒有辯駁,還說:“我向來都是不委屈自己的有福之人?!崩柽b遙笑了起來,舉起酒杯:“這點我很欣賞。”朱玲與她碰了個杯。一旁的封程要被氣死了。等吃了一會兒之后,朱玲才又和黎墨搭上話,切入正題:“你們那個礦是島嶼吧,一個挖掘隊施工應該不行吧,我們可以作為三方合作,相對地,價格可以比對方低。”黎墨抿著唇,不等說話,就被黎遙遙搶了話過去。黎遙遙挑眉,其實早有心試探朱玲了,她道:“朱小姐,你的公司規模不小,為什么對我哥公司這個項目這么執著?其實今天的晚宴,我真的非常驚訝。封少爺以往也是驕傲要臉的人,這會兒竟為了你低三下氣,像條狗,啊抱歉,這么說好像有點過了,不過——我的確很意外?!狈獬瘫緛砭椭澜裉煺f死了,黎墨也不可能和朱玲合作。他只是來應付朱玲的。現在被戳肺管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封程開口,皮下肉不笑:“我來是因為我愛玲玲,玲玲讓我來,我才來的。我很心疼她,她為了合作,幾次三番拿出誠意,但是黎小姐,你好像只想高高在上地羞辱我,我一再忍讓,一再賠禮,你卻一再出言給我難堪,你這是在打誰的臉?你打我的臉,我認了,但你要傷害玲玲,我卻不會同意?!睆姆庥衲抢锍鰜砟侨?,他就知道這合作談不成,所以不如讓朱玲和黎遙遙兩個女人撕起來?!胺獬?,你少說兩句?!敝炝崮樕料氯ィ岛娴刈屗]嘴,看向黎遙遙,她又堆起笑意:“抱歉黎小姐,他有些太激動了?!崩柽b遙無所謂一笑道:“沒關系,封程先生說的也沒錯,本來今天這場晚宴,我們是不打算來的。我哥已經簽了別的公司,再讓朱小姐白跑一趟,我哥是不愿意的,這不是紳士作為。但是我比較任性,一聽到封程先生死乞白賴還想來找我道歉,我就想,這么好的機會,我就來一下吧,看他低聲下地還是挺爽的?!狈獬膛瓨O,豁然起身:“黎遙遙!你TM欺人太甚!”黎墨站起來,冷著臉:“你想干什么?!在我眼皮子底下,你還想動手打我妹妹?我以前給你的教訓是還少是嗎!”封程僵硬著不動了。黎遙遙冷冷一瞥他,起身輕蔑看了他一眼道:“是你們邀請的我們,你自己上趕著來被我羞辱,沖我發什么脾氣,我又沒讓你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