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理，我們來，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聽見助理這兩個字，李成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有些熟悉，仿佛在哪兒見過.
在記憶深處仔細搜索一番，最終想起來了.
"你是，焦教授的女兒"
"你認識我"焦芮有些意外，畢竟兩人從未見過面.
李成垂了垂眸子，微微頷首:"見過，在焦教授的手機上."
是了，她父親的手機屏保，是一家人的全家福.
焦芮疾步上前，追問他:"李助理，當初的真相到現在都沒有查清楚."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請你告訴我."
面對焦芮的追問，李成撇過頭去，不想回答:"什么真相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他明顯在有意逃避.
焦芮不死心:"你肯定知道！為什么不能告訴我"
"李助理，算我求你，我必須要還我父母一個公道！還有其他死在研究室里的人."
提起那些人，李成眸子微動，眼眶不自覺地濕潤.
死去的那些人，大多都是他的同事好友.他也想還他們一個真相，但是......
沉默半天，他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
"我就是一個殘廢，能知道什么呢焦小姐，你還是別為難我了，走吧."
眼見軟的行不通，李寅有些惱火，上前就要動手.
"你個懦夫，還有沒有良心！我可是聽說，焦教授對你不薄，你連真相都不肯說嗎"
眼看他要動手，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不要打我爸爸！"
眾人一愣，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角落里，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怯怯地站在那兒，手里還抱著一個不知道縫了好幾次的布娃娃.
小女孩兒急得直哭:"別打我爸爸......爸爸......"
黃麗趕緊上前把孩子抱在懷里:"萌萌不哭，叔叔是在跟爸爸開玩笑呢."
見狀，焦芮一把拉回李寅，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隨后，她這才來到萌萌面前，順著黃麗的話說.
"對啊萌萌，叔叔和你爸爸在玩兒呢，咱們要不一起"
小女孩估計被嚇著了，一個勁兒地往媽媽懷里鉆.
眼前這些陌生人，讓她很是不安，渾身一個勁兒地哆嗦.
看到這兒，李成居然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為什么，都過了這么多年，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我們一家過得艱難，難道非要逼我們去死不成！"
他怒吼一通.
幾人互相看看，更覺其中有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一家人的情緒都很不對，焦芮建議先離開，給他們一點兒時間緩緩.
出了居民樓，霍則舟問道:"你就不怕李成跑了"
"跑"焦芮搖搖頭."你看看他們這一家，一個腿不方便，一個女人，一個孩子，能跑哪兒去"
"再說了，你不是暗中派人看著他們嗎"
"霍總辦事，我放心."
這通馬屁拍的，讓霍則舟不由得一笑.
"從什么時候開始，焦小姐也會拍馬屁了"
焦芮沒搭理他，繼續道:"我總覺得，李成肯定是一個突破口，只不過我們要想辦法把他的嘴撬開."
一個人，越是逃避，心里的事情就越多.
她堅信，李成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