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程深是那種一心靈魂干凈的人。
當然,這也不是沈柔胡說,在她的記憶中,程深除了陷入跟前老板的官司之外,整個從業生涯,沒有任何緋聞。
程深的嗓音很空靈,帶著一種隱隱的憂郁感。
“他真的很好,特別的好。”
陸璽燃由衷地感嘆道。
“這里沒有修音設備,他只是拿著話筒,就能唱得如此驚艷,我真的......”
這一刻,陸璽燃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詞窮。
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這種心底深處的震顫。
這些年,她好像習慣了各種修音、假唱。
還有一些所謂的電音元素。
其實仔細想想,這些東西無非都是用來掩蓋歌手本身唱功不足的事實。
可在程深這里,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
一曲唱罷,程深留戀地望著這個舞臺。
這還是他第一次擁有獨屬于自己明亮干凈的舞臺。
還不等沈柔開口,程深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我可以再唱一首嗎?”
沈柔笑了笑,點頭:“多少首都可以,只要你不累。”
對于她們這些聽眾而言,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等到選秀結束,程深大火,那個時候請他演唱一首歌至少是三十萬起步,這還不包括各種特殊節日。
總的來說,還是沈柔和陸璽燃賺到了。
“沈柔,這個人,一定要簽下來啊。”
陸璽燃神色激動,她握住沈柔的手。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一種預感——程深必定大火!
即便陸璽燃不說,沈柔也是有這個打算。
只是想要簽下程深,就必須要搞定他那個老板,想到那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沈柔有些煩躁。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深才戀戀不舍地從舞臺上走下來。
“謝謝你們,跟夢一樣。”
沈柔知道,程深說的是這個舞臺。
“其實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們,讓我們感受了一場音樂盛宴。”
沈柔禮貌回應。
程深微微嘆息一聲,神色之中有些失落,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快調整好了狀態。
“你們找我來,應該不僅僅是為了聽我唱歌吧?”
聽到程深的問話,沈柔并沒有急著回復,而是反問道:“那你覺得是什么?”
“像一場面試,臺下的你們,是面試官。”
程深嘴角彎彎,又補充道:“但你們比一般面試官要尊重我,尊重我的歌聲。”
陸璽燃不太明白程深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沈柔卻懂。
很久之后,程深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過,他之前面試酒吧,很多老板就那么一邊吹牛喝酒,一邊聽他唱歌,時不時還會打斷他,問他一些很惡心的問題。
比如他能不能接受大尺度的演唱?
比如他愿不愿意接受同性的私下邀約?
“他們看我,像是在看一個玩物,一個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