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閑言碎語沒有動搖沈柔,也傷不到沈柔半分。
如果她現(xiàn)在還會被這些東西影響,那就太弱了。
她只是覺得煩。
就連這條被張清艷拉過的褲子,她都想直接扔了。
“要這么玩是吧?”
沈柔俯視著在地上躺得四仰八叉的張清艷,冷哼一聲。
“行,陪你玩?!?/p>
話音落下,沈柔直接報警。
誰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在絕對的證據(jù)面前,她不需要自證,另有他證!
沒過一會兒,警察就趕到了。
派出所離得近,她自然不用等太久。
“警察同志,這個女人我不認識,她碰瓷?!?/p>
沈柔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
“而且我懷疑她是不是想拐賣,她非說我是她兒媳婦,可我今天剛滿十八歲,高考結(jié)束,連法定結(jié)婚年齡都不到?!?/p>
“最近不是有幾起假裝是熟人,實際上卻是強拐強賣的案件嗎?”
“我覺得可能是類似作案手法。”
不就是扣莫須有的罪名嗎?
張清艷可以,自己為什么不行?
沈柔思路清晰,聲音清朗。
周圍人也聽得一愣一愣。
關(guān)鍵是,沈柔剛才沒有辯駁,導致他們都認定了張清艷說的是真的。
現(xiàn)在警察過來了,沈柔突然又這么說......
沈柔看著周圍人陡然變化的臉色,覺得有些好笑。
她為什么要跟這些素不相識的人辯解什么?
跟他們說有什么用?他們的看法重要嗎?
而現(xiàn)在——
警察來了,她自然要說清楚。
沒過一會兒,沈柔和張清艷就被帶回了警局。
警局是個神奇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問心無愧,進入這里總能有一種安全感。
沈柔從進入警局就徹底放松下來了。
在這里,張清艷或許仍會繼續(xù)撒潑,但至少不能再做什么傷害她身體的事情了。
沈柔可是見過張清艷打架的。
看上去并不強壯的身體,卻有著拼命的狠勁兒。
上一世,張清艷因為打麻將輸了錢,跟一起玩的一個老男人混在了一起,說是以此來還賭債。
那個時候杜禹城本來就沒什么錢,自己日子也過得緊緊巴巴,再加上知道自己老媽的性格,對于張清艷的做法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反正只要不讓他出錢,什么都好說。
可這個老男人是有家室的,孩子也跟杜禹城差不多大。
同樣也是一個兒子。
張清艷為人囂張,明明做的事見不得人的事情,卻好像又成了她魅力的證明。
“大幾萬塊唉,我陪他一段時間就還清了,你媽值錢不?”
張清艷曾經(jīng)還這樣向沈柔炫耀過,同時還不忘打擊沈柔。
“就你這樣的,白送人家,說不定人家都不要,太無趣了!一點兒風情都不懂?!?/p>
沈柔經(jīng)常被張清艷的三觀所震驚。
張清艷總能說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話來,仿佛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跟大家不在一處,接受的教育也不同。
只是那個時候的沈柔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計較什么了。
張清艷的事情,不歸她管,她也管不了。
可沒想到,就在張清艷耀武揚威后不久,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