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瑾此時也還沒睡。周遠清洗完澡出來,撲上去就要跟老婆造人。“別煩人。”秦修瑾一把推開在她脖子間拱來拱去的腦袋:“沒心情。”周遠清一臉無語地躺在邊上,很不滿:“你差不多行了,今天因為這件事沒心情,明天因為那件事沒心情,幾乎天天都因為你們秦家的事沒心情。”“修瑾,不是我說,你能不能把重心放在咱們這個小家上?”秦修瑾臉色一沉:“你媽又開始催了?”周云清沒好氣地翻身下床:“我媽不該催嗎?你我都多少歲?現(xiàn)在不要孩子,你想等什么時候?”“咱們這種家庭,沒有孩子怎么行?”秦修瑾更煩躁了:“催催催,你們就知道催,秦家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你就不著急?”周遠清冷嗤一聲:“我有什么好著急的?我周家的生意好好的。”“而且就你弟的心機,我倒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你也不想想,秦氏落進穆箏手里,你家那拎不清的老太太是不是就插不進去手了?以后秦老太太是不是就不能再霍霍秦氏了?”秦修瑾眉頭能夾死蚊子:“就算這樣,可是秦氏已經(jīng)是穆箏了,不再是秦家的了。”周遠清翻個白眼:“怎么不是你們秦家的?”“你們秦家人的股份加起來,不就比穆箏多了?”秦修瑾別扭了一下:“我又不可能把手里的股份給他。”周遠清:“但是你爸可以。”秦修瑾心中一動,又搖頭:“我是在琢磨別的。”“先不管穆箏是不是在報復,我想先弄清秦修昀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那些股份是從他手里出去的,我瞅著怎么像是他故意把股份賣給穆箏的呢?”周遠清一愣:“你弟是不是對穆箏還舊情難忘?”秦修瑾也是一愣:“你這樣覺得?”周遠清嘖一聲:“一個男人如果行為異常,行事失去理智,多半就是色令智昏。”秦修瑾:“……”秦修瑾是女人,心要細一些。她一直就覺得秦修昀的行為怪怪的,很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只是秦修昀一直也沒有別的表現(xiàn),之前跟穆箏見面也沒有表現(xiàn)出對穆箏還舊情難忘,所以她就沒有多想。難道那小子心里其實一直都有穆箏?那他現(xiàn)在的行為是什么?幫穆箏報仇?想到這,秦修瑾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嚇了周遠清一跳。“又干什么,一驚一乍的。”秦修瑾臉色都白了:“我想到一種可能,不敢確定。”周遠清:“什么可能?”秦修瑾:“你說,修昀是不是故意的?”說著她語速突然急切起來:“如果秦氏的破產(chǎn)是他故意做局呢?有沒有這種可能?”周遠清:“做局干什么?故意毀自己的公司啊?他圖什么?”秦修瑾看上去有點慌:“為穆箏報仇。”說著搖頭:“不,還有穆慕。”“他在為那母女倆報仇!”周遠清原本想反駁,秦修昀有那么瘋狂?但是想到秦家人對穆箏和穆慕干的那些事,就嘖了一聲:“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只能說,你弟很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