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不敢隨意亂動,任由著男人將她帶上了車,她的身體被人禁錮在懷中。這種感覺很奇怪,如果是那里的人對待人質不會是這樣的手法,牛盲也不會只是抱著她這么簡單。溫涼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對方的用意,為了打破車里尷尬的氣氛,她率先開口。“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了人?”她的耳畔是男人熾熱的呼吸,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你化成骨灰我也認識。”溫涼:“……”聽上去好像自己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什么他的聲音有種耳熟的感覺?她的雙眼被蒙,只要她有任何異動男人就會用槍抵著她,溫涼心中著急卻又什么都做不了。黑暗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也不敢隨意亂動。身體似乎被放到了一處很柔軟的地方,接著就是她的雙手被鎖鏈鎖住。“先生,我一直在國外,近日才回來,我覺得你肯定是搞錯了人。”喬厲爵臉上滿是烏云密布。五年來他沒有一天忘記過她,做夢都想要將她找到。然而她就像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蹤影。在機場聽到她的聲音瞬間喚起了當年的回憶。他又氣又怒甚至還有一絲絲開心,他終于找到她了。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將他忘得一干二凈!溫涼雖然看不到對方,但她能夠感覺到周圍那懾人的氣場,男人似乎很生氣?憤怒值在狂飆。耳邊傳來男人的鼻息,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看來……我該用我的方式讓你想起我是誰。”溫涼全身上下的汗毛聳立,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中。是他?“是,是你……”溫涼不可置信道。“想起來我是誰了?”“我說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一個她從未打算再有瓜葛的男人,在五年之后空降到了她的世界。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溫涼有點懵。她理智的解釋道:“先生,那一晚的事情我很抱歉,當時我被人下了藥,正好你路過,我沒有辦法才……也許我欠你一聲抱歉。”當天發生了那么多事,溫涼整個人都處于崩潰狀態。也許對方早就有女朋友,甚至結婚,她沒有想過讓男人負責,打擾男人的生活。意外懷孕是她沒有料到的,茶茶的出現讓她對這個世界還殘存著唯一的溫暖。喬厲爵凝視著她,她和五年前相比變了很多,即便是在這種困境之下她始終保持著冷靜,沒有一點慌亂。甚至輕描淡寫的說出那是她的第一次,自己也不吃虧的話。“誰給你說的不吃虧?”“先生這么介意,該不會那是你的第一次?”溫涼淡淡開口。這個節奏怎么有些不太對,現在被蒙著眼睛的人是她,陷于恐慌的應該也是她才是。見男人沉默,溫涼繼續道:“如果那是先生的初次,那么你也不必覺得委屈和吃虧,因為我也是一樣,我們就扯平了。”“誰給你說的扯平?惹了我你以為還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