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許心言捧著999朵厄瓜多爾玫瑰緩緩走近,在閃光燈中深情款款。
溫遠。她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這些年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昏迷時我日夜守候,你醒來后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白溫遠看著四周的媒體記者,迫不及待地打斷她,我愿意!我現(xiàn)在就愿意娶你!
記者們紛紛鼓掌,閃光燈此起彼伏。
就在這一刻,許心言突然甩開他的手,反手一記耳光狠狠扇在他臉上。
白溫遠捂著臉,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心言你干什么
許心言后退一步,打了個手勢。
身后的大屏幕驟然亮起,白溫遠在佛堂與女實習(xí)生廝混的畫面在會所與各色女人糾纏的視頻,全部清清楚楚地呈現(xiàn)在全城媒體面前。
關(guān)掉!快關(guān)掉!他驚慌失措地大叫,精心打理的頭發(fā)滿是汗水。
許心言冷眼看著他癱倒在地,對保安擺了擺手,拖出去。
閃光燈下,白溫遠被像垃圾一樣拖走的畫面,通過直播傳遍了整個城市。
初到黎家那天,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黎家上下整整齊齊列隊相迎,連白發(fā)蒼蒼的老管家都拄著拐杖朝我微笑。這哪里像傳聞中那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黎家
黎歲從人群后走來時,我呼吸一滯。
她身材高挑,皮膚很白,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與傳聞中暴戾的瘋女人判若兩人。
以后我家也是你家。她握住我的指尖,掌心溫暖干燥,不必拘束。
當(dāng)晚書房里,她遞來一杯咖啡,和我聊了很久。
好多年前,我外婆帶著我去京市,當(dāng)時我爸媽剛?cè)ナ溃铱迋€不停。有個小男孩給了我一塊糖,說吃了就不傷心了。你還記得嗎
我驚訝地抬頭,正對上她動人的眼睛。
我脫口而出,那個哭包是你
她低笑著捏了捏我的臉,嗯,我找了你很多年。
我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
看著她如蔥般修長的手指,我鬼使神差來了一句,我覺得沒有孩子,也沒關(guān)系。
呵。她笑了笑,突然吻上了我的唇。
能不能生,試試就知道了。
我被撩撥地感覺整個人都在發(fā)燙,只憑著本能沉溺在溫柔的世界里。
第二天,她在旁邊輕笑著吻我額頭,帶你去個地方。
玫瑰莊園里,悠揚的樂曲響起,正是我最愛的那首《La
La
Land》。
她牽著我的手,白硯舟,你愿意娶我,我很高興......
他不愿意!許心言突然出現(xiàn)在不遠處,臉色陰沉得可怕。
許心言踉蹌著沖進會場,衣服凌亂,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
她死死盯著我,聲音嘶啞,硯舟,不要娶她!
我冷冷抬眼,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她......她根本不能......許心言攥緊拳頭,突然提高音量,因為我愛你!這些天我終于想明白了,這些年我心里裝的都是你!
我愣住。
黎歲一把推開她,許心言,你發(fā)什么瘋
之前你對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了,你還有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