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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情況,腦子里一團亂麻,來不及細想。
如今細想我爸媽前一刻還在興高采烈的迎接新生命的到來,怎會用煤氣zisha。
一定是有人謀害!
我把目光鎖定在了舅舅身上。
他毀我名聲,再加上狀告我,逼迫我放棄財產。
你好法官,我的故事講完了。
我抬頭看向審判席。
法官大人,她那是編的!真實不是這樣的!真實故事是這樣的。
舅舅急切的猛的起身,反駁道。
她是個野種!這妍妍這名字不過事實炎炎夏日我姐在垃圾箱旁邊看她可憐撿回家的,她就是怕我妹妹夫有親生的孩子,她一分錢更撈不到。
我聽聞為之一震。
不對。
我曾經也懷疑過我不是親生的,我和爸媽長得確實一點也不像。
但是偷偷拿媽媽頭發和我做了DNA,確實是母女關系。
這是怎么回事!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舅舅繼續說道。
這妍妍小時候,就不受家里人待見,我妹妹夫天天讓她洗完拖地,你說她能沒有怨恨在心里更何況我妹在生一個,家里哪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法官一錘子打斷了今日的爭論。
這些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辭,都在法庭上算不上確切的證據,等法醫那邊尸檢下來,再行開庭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