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眼睛更像媽媽。”“尤其是眼神。”年年對他沒有感情，雖然想念他，卻也覺得是他對不起我在先。所以年年和我一樣，看待他時，都寫滿冷漠。年年聽不出他話里有話，自顧自問著：“你以前是不是對我媽媽很不好？”“媽媽說，不想愛的夫妻就會分開，你不愛我媽媽了，對嗎？”沉默的時間持續了許久，葉南琛嘆氣，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原來你也對我不好，哼，不想和你說話。”年年從沙發上下來，搖搖晃晃走到廚房外，等在廚房外的小椅子上。他小聲和我說：“媽媽，這個爸爸我不喜歡。”葉南琛就站在他旁邊，把他的評價聽得一清二楚。我回頭看了葉南琛一眼，看到他滿臉受傷。我又問年年：“這么討厭呀？讓他給年年做頓飯怎么樣？”年年不信：“他會做飯嗎？”葉南琛當即答道：“我會。”很快，他走向我，取下墻邊另一張圍裙，“我來吧。”我退到一旁，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和毫不拖沓的刀工，也有點意外。我看年年實在是累了，走過去將他抱在懷里。“現在還不能睡，再堅持一會兒。”“好。”年年雖然答應了我，卻還是在葉南琛把飯做好之前，沉沉睡去。我把他抱回房間，回到餐廳，和不知所措的葉南琛面面相覷。“他睡了，自己吃吧。”葉南琛點頭，在我對面坐下“你來淮城待幾天？”“待完這周就走。”我點點頭，沒接話。他尷尬開口：“如果我早一點來看葉冬洋，或許就能更早一點遇到你和年年了。”“這是你的事，你對她的關心太少了。”葉南琛沒反駁，一個勁點頭。餐桌上沉默流淌，我沒開口，葉南琛問我：“這幾年，你們應該過得還好吧？”“沒有你，我們過得很好。”我走時帶走的錢，足夠我和年年揮霍三輩子。這是葉南琛欠我們的。沒有葉家人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