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喃喃地道:“我被關到海監(jiān)之后,天戰(zhàn)醫(yī)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安迪會在這里?”廝殺沒有持續(xù)太久,黑衣人重傷一人,傷三人,死一人,其余全部逃去。輕功太厲害,追不上,少淵也下令不必追。有生擒的在手,總能問出點什么的。紫衣過來跟錦書報告,道:“敵人跑了,四人被擒,死了一人。”錦書聽了紫衣的稟報,心里頭還在想著安迪的事。會不會是她看錯了呢?只是人有相似吧,其實說相似,也不完全相似,除了面容五官,整個感覺都是不一樣。而且安迪怎么會有這么高的輕功?他也不會劍術的啊。他是會拳擊沒錯,他是肌肉男沒錯,但那個人,方才那個人除了臉相似,身形都不像的。那個人,身輕如燕。她轉身跑出去,想看看被擒的人里,是否有他。但是,她跑到前廳的時候,人已經被帶了下去,那殺手的尸體也被送走。衛(wèi)隊已經在迅速清理現(xiàn)場,把所有的血跡沖洗干凈,就仿佛沒有發(fā)生過這一場廝殺。居大夫帶著弟子在給受傷的手足療傷。云秦風也受傷了,手臂上一道劍傷,胸口處也有一道,居大夫親自為他處理傷口,清洗之后上傷藥。他痛得額頭冒汗,但愣是沒叫一聲。“錦書。”少淵從身后走來,他沒有受傷,但染了一身的血跡,“你受傷沒?”“我沒事。”錦書也問了一句,“你呢?有受傷嗎?”“我也沒事。”他的寶劍已經回鞘,握在手中,“對方死了兩個。”錦書愕然,“不是死了一個嗎?”“有一個重傷的,送出去到門口的時候死了。”錦書心跳加速,那個重傷死去的人,是安迪嗎?她嗓子干燥,吞咽了一下唾沫,“死的那人......”她沒問下去,這話不知道怎么問,說不出口。但是少淵看出她的不對勁,錦書臉色很蒼白。應該不會是嚇著的,殺手來的時候,全靠錦書讓他們現(xiàn)形了。不然,這場惡戰(zhàn)真不好打。“怎么了?”少淵把她牽到一邊去,輕聲問道。“沒事。”錦書搖搖頭,穩(wěn)住了自己的情緒,“這些殺手的裝扮和路子,有點像忍者。”少淵十分詫異,“忍者?你是說,桑國的忍者?”“桑國有忍者嗎?”少淵道:“曾聽說過,但是誰也沒見過,五年前桑國曾從海上來犯,我率兵退敵,當時便聽到百姓說過,桑國是有忍者在海邊一帶活動,但派人調查過,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之后也不曾聽說過。”他充滿疑惑,“錦書,你見過忍者嗎?”錦書不知道桑國,在她所存在的歷史里,也沒有桑國。忍者她知道,是她所在世界的某個國家。在那個國家,忍者也是從事情報探聽,刺殺之類的組織,而且很多忍者是從小就開始培養(yǎng)。她不知道怎么跟少淵說,只能道:“我以前聽父親說過一下,說這個忍者是負責情報和刺殺的,但是到底是哪個國家的,我也不知道,沒認真聽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