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只山麂也不錯(cuò)。
盧圣玲悄然追了過去。
越是靠近,獵物的膻味就越發(fā)明顯。
盧圣玲藏到一棵粗大的樹干背后,靜悄悄地等待時(shí)機(jī)。
直到山麂在叢林中露出半個(gè)腦袋,盧圣玲才輕手輕腳地架起獵槍瞄準(zhǔn)。
砰......
一槍將山麂斃命。
這邊盧圣利和王有才正在拉家常,聽到槍聲,二人嚇得抱著腦袋趴地上。
過了一會(huì),王有才緩過勁,拍了拍盧圣利的肩膀。
“大哥,別怕,指定是我?guī)煾复虻綎|西了,我們?nèi)タ纯础!?/p>
盧圣利哪敢爬起來,趴在地上瞇著眼睛不敢動(dòng)。
“有才兄弟,我那妹妹啥人我不清楚嗎?她連槍都沒摸過,怎么可能會(huì)打獵!你別師父長師父短的叫了,給她騙了。她啥都不會(huì),比我還廢。”
盧圣玲背著山麂從林子里鉆出來,就聽到她哥在吐糟自己。
瞧著趴在地上的大哥,這會(huì)嚇得眼睛都不敢睜,嘴巴倒是不饒人。
盧圣玲將肩上的山麂往她哥跟前一放。
盧圣利嗅到一股膻味,用手摸了摸,摸到一張臉,還以為是王有才,又想著王有才臉上沒長毛。
納悶地睜開眼睛,整個(gè)人嚇得從地上彈起來。
躲到王有才背后,抱著人家胳膊不撒手。
“哥,瞧你那沒出息樣,一只山麂就把你嚇成這樣,還是不是男人啊。”
盧圣玲一臉嫌棄,就她哥這慫樣,打起老婆來那叫一個(gè)狠。
當(dāng)然,以前的自己比她哥好不到哪里去,想來也沒資格說他。
“你們看著獵物,我再去找找。”
盧圣玲準(zhǔn)備再進(jìn)叢林,被她哥叫住:
“小玲,這山麂真是你打的?”
“你說呢?”
剛才不信就算了,現(xiàn)在獵物都擺在眼跟前,要還是不信,她真想踹她哥兩腳。
王有才在一旁笑,“你這哥當(dāng)?shù)猛τ幸馑迹约颐米邮裁茨芰Σ涣私饴铮恳f,我?guī)煾笜尫墙^對不是蓋的,她能站在樹上,幾分鐘內(nèi)打六頭野豬。六頭啊......”
盧圣利驚訝得嘴巴微張,被王有才豎起來的兩根手指震驚到了。
扭頭看向盧圣玲,“小玲,你什么時(shí)候?qū)W會(huì)用槍的?”
盧圣玲輕挑眉梢,這可是不能說的秘密。
轉(zhuǎn)身,鉆進(jìn)叢林。
半個(gè)小時(shí)后,槍聲再度響起,不一會(huì)功夫,盧圣玲又拖著一只梅花鹿從樹林里出來。
接下來,兔子、狗獾......整個(gè)平地上碼著十幾只斷氣的獵物。
盧圣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得換多少錢啊?
這年頭,吃頓豬肉都得挑著日子。
照他妹這狩獵技術(shù),能把肉當(dāng)飯來吃。
“你倆先把獵物綁上,我去去就來。”
盧圣玲撿起地上的背簍,返回到剛才去過的那片林子。
她瞧見石頭背后有不少石斛,怎么著也得采摘些回去。
要是張懷端能提供石斛的種植技術(shù),那以后就可以在村里承包土地,專攻這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