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惴惴不安,卻不敢問。
幾人站在警局門口,勉強握手言和。
老爺子冷哼一聲,“以后這陸家我們高攀不起!陸先生還是另尋高明吧!”
只因,律師把陸瑾州出現(xiàn)在草春堂的原因歸結(jié)于‘丟失貴重物品’。
白天他們都去了陸家老宅,接近著就發(fā)現(xiàn)丟失物品,不就是誣陷嘛!
老爺子心里慪氣,給再多的錢也不去看了。
既然罪名是‘丟失貴重物品’,那么總要去找一趟。
老爺子行得正站得直,二話不說同意了,“若是沒有搜出個東西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行人回到草春堂。
許初顏慶幸自己提前將鐵盒子給埋在土里,否則后果嚴(yán)重。
陸瑾州的律師團隊將房子搜了一圈,什么都沒找到。
自然是找不到的,因為根本不存在。
律師低聲說道:“陸總,沒有可疑物品。”
陸瑾州深深的看著她,突然問道:“你的證件呢?拿出來。”
她的心口一跳,“陸先生,這里沒有你要找的東西,麻煩你離開。”
“拿不出來?還是,你害怕被我知道。”
他步步緊逼,眼神帶著質(zhì)疑。
下一刻,葉潯的聲音傳來,帶著喘氣,像是跑過來的。
“她的證件在我這里。”
葉潯走近,和許初顏站在一起,一副保護者姿態(tài),將手中的證件遞過去。
“你不是想要看嗎?你看清楚了,她就是許芽,不是你要找的人。”
證件上清晰兩個字:許芽。
配上的照片是她沒有紅腫的模樣,三分像許初顏,七分平平無奇。
“她的證件在你這里?”
“因為我們準(zhǔn)備結(jié)婚。”
葉潯說的一臉坦然,絲毫沒有半點心虛,哪怕陸瑾州手里的證件是他半小時前剛剛拿到手的假證。
“陸先生,你晚上潛入我女朋友的房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如果你再不走繼續(xù)糾纏的話,我想,媒體對這件事很有興趣。”
陸瑾州語氣淡淡,“他們不敢。”
“主流媒體確實不敢,但多的是勇夫。陸氏最近和國家對接一個重要項目,相比陸總也不希望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意外吧?”
陸瑾州的眼神變得危險狹長。
“若是因為私生活作風(fēng)問題導(dǎo)致失敗,未免太可惜。”
這句話帶著幾分威脅。
三年后的葉潯已經(jīng)再不是當(dāng)初被拎著當(dāng)槍使的窮小子,他比不上陸家,但也不是沒有反抗手段。
半響,陸瑾州將證件還給他,“撤了。”
律師團不再搜索,撤離房間。
陸瑾州往外走,路過許初顏時,腳步一頓,垂眸看她,“抱歉,唐突了。”
她抿嘴不語,葉潯護得更緊了。
就在他快要離開時,老爺子叫了一聲,“站住!別留下什么東西又誣陷我們小芽!帶著你的破東西走!”
老爺子罵罵咧咧的將地上亮晶晶的東西撿起來,一把丟過去。
像這種一看就不便宜的東西,透著濃濃的錢味,不用想肯定是他的。
陸瑾州下意識接住,低頭一看,愣住了。
當(dāng)許初顏意識到老爺子丟出去的東西是那枚袖扣后,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爺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