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公!
她沒忍住口吐芬芳:“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你是我的長輩,你這樣......唔!”
后面的話他不愛聽,所以干脆堵住了她的唇。
許初顏只覺得眼前一黑。
她不明白!
不明白這個男人的眼里怎么只有這件事?!
她拉扯推開他,在穿插呼吸的間隙沙啞的喊著:“陸瑾州!停下!你給我停下!”
根本不可能停下。
他將她壓在身下,咬住她的唇,俯身占有,將她脫口而出的痛呼全部咽下。
她疼得差點暈過去。
距離上次親密已經過去太久。
那些被刻意遺忘的痛苦記憶一點點浮現,和現在重疊。
卻,又有些不同。
最初的疼痛過去后,他慢下來,像是一點點品嘗美味的蛋糕,不急著囫圇吞棗的占有。
她看著天花板,隨著晃動,頭頂昏黃的燈光似是氤氳出光圈,一圈一圈,而他在光圈下,模糊了容顏,唯獨那雙眼睛明亮的嚇人。
他抽空吻去她眼角的淚,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叫一次,不要忍著。”
她眼睛紅的厲害,松開咬破皮的下唇,蹦出一句話:“你混蛋!”
他勾了勾唇,順勢吻住她的唇瓣,趁著她開口的間隙,侵占她的內壁,追逐她不斷閃躲的粉舌。
后面的記憶模糊了。
似痛苦,似歡愉。
和之前不一樣的感受,卻和之前一樣的刻骨銘心。
后面她無法承受太多的滅頂的沖擊,失去意識。
陸瑾州克制了繼續的念頭,一下一下親吻她汗津津的額頭,撥開她烏黑的發絲,看著那張被染上情欲的臉。
好看的要命。
他解開了她的手銬,看著纖細的腕骨上,上面有摩擦的紅痕,磨破皮了,他吻了吻傷口,將她一把抱起,走進浴室。
占有她的滿足填補了原先的怒火,這會的陸瑾州像是一頭得到滿足的雄獅,眼神透著的饜足沒有遮掩。
他親自給她清洗了一遍。
雖然過程差點自制力告罄。
但他不喜歡她失去意識的時候。
他要她清楚的記得整個過程,他給予她的所有感受,不漏分毫。
將人放在床上,蓋上薄毯子后,他轉身回到浴室,沖了一次冷水。
熄滅了火后,他換上衣服,離開房間。
開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弧度,眼底的溫柔快要溢出來。
當門關上后,那一抹溫柔化作冷厲。
她已經是自己的人,那么,有些事,他需要好好處理。
......
張醫生被關在地牢里,著急的來回踱步。
聽到聲響,他立刻站起身,看過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緩步走來。
他立刻撲過去,往那人身后看,但是怎么都沒看見小許的身影。
張醫生心里咯噔一聲,“你把她怎樣了?!”
“不勞煩你關心,她自然很好?!?/p>
“你......”
張醫生剛想說話,卻眼尖的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抓痕,細細的,像是指甲弄出來的。
那位置特別惹人遐想。
同為男人,且還有妻子孩子,夫妻生活正常的張醫生又怎會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瞪大眼,“你,你......”
陸瑾州隨意的坐下來,目光如炬,“我問,你答。”
“你把小許怎樣了?!”
“吊墜,是你的嗎?”
他晃了晃手里的粉寶石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