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帕麗莎只是順手。
加上解藥出來后,他需要一個偽裝神明代言人的工具,恰好‘圣女’的存在最具有說服力,自然而然就選定她了。
純屬巧合,并非刻意。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帕麗莎怎么想。
沒了這個圣女,還有千千萬萬個圣女。
但陸瑾州深愛的女人只有這么一個。
聶風將許初顏摔在床上,用力按住她的手。
她發狠的抬腳踹他,被更用力的壓下,并丟下一句話:“你再掙扎的話,你猜她會怎樣?”
她的動作一頓,瞳孔緊縮,“你!”
“把她丟到長老的房間如何?”
“你卑鄙!”
聶風笑得猖狂,“許醫生,你還是這么容易被拿捏住,既然心軟,就不該對那么多人敞開心扉,只會讓自己受制于人。”
本以為這番話會讓她臉色大變。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她變臉色,影響她的情緒。
然而這一次,她卻只道:“我不會成為和你一樣的人。”
機關算盡,無情無義。
這一局直接令聶風陷入狂怒。
他雙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緊。
“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一個階下囚妄想教育我嗎?!許芽!誰給你的膽子!”
“陸瑾州就在外面等著,他不會聽見!”
氧氣一點點減少,肺部像是炸裂一般疼,而耳邊是他惡毒的欺辱。
她的掙扎無濟于事。
眼睛逐漸出現重影。
聶風下手沒輕沒重,根本沒注意到手下的人呼吸逐漸微弱。
在死亡到來前,她擠出了一句話:“......為什么......總是要......和他比......你......就是你......”
聶風一怔,手中的力道松開了。
“咳咳咳咳......”
許初顏劇烈的咳嗽,生理性流淚,脖子上一大圈掐痕,觸目驚心。
聶風從恍惚中回神,那股強烈的暴戾逐漸褪去。
他略帶溫柔的捧起她的臉,耐著性子問:“我是誰?”
她沒說話。
“許醫生,我是誰?告訴我。”
為了避免被這個瘋子真的殺了,她終于開口。
“聶風。你是聶風。”
“錯了,我給自己改了名字,凌風,你覺得好聽嗎?”
他舍棄了‘聶豐州’的姓,如同舍棄自己作為傀儡的前半生。
許初顏只好順著這個瘋子,“壯志凌云的凌嗎?很好的寓意。”
“不,是凌遲處死的凌。”
“......”
他壓低身體,“許醫生覺得怎樣?喜歡嗎?”
她違心的點頭,“很好。你可以放開我嗎?我們可以再談談合作。”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我給你機會,你喊一聲試試,喊他的名字,讓他聽見,讓他來救你!”
順便看看他是怎樣欺負他的人!
許初顏的眼神一暗,“如果你想用我來刺激陸瑾州,那你失望了。他不會來。”
在她墜崖瀕臨死亡之時,那一通電話,是她最后的期盼。
斷了......挺好。
不必再有任何動搖。
聶風......凌風根本不信,語氣威脅,“是嗎?不試試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