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開始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穿什么休閑裝,輕輕松松的被扯掉了一大半,她瘋狂的踢打這男人,一點也感覺不到臉上的疼意,死死咬著牙關(guān)一聲不吭。
中年被單輕窈不要命的行為嚇到,在看到單輕窈若隱若現(xiàn)的白嫩肌膚,心里那股邪火也被挑了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抓起單輕窈的頭發(fā)就往墻上磕去,“媽的,賤人還敢反抗,我讓你反抗,我看你還反抗不。”
單輕窈只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麄€人都有些站不穩(wěn),可她還是抓著衣服不放,心里卻是一陣悲涼,難道,今天真的就逃不過去了。
誰,誰來救救她。
電光石火之間,一道高大的身影沖了過來,修長有力的大手直接將中年男人提起來扔到了墻上,伸手將地上的女人抱在懷里,手臂上緊繃的肌肉線條,顯示這男人此刻難以遏制的怒火。
“單輕窈,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單輕窈聞到男人獨特濃厚的氣息,恐懼的她忽然變得無比安心,不管陸澤琛因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一刻,她無比感激他的到來。
如果沒有他,她無法想象自己的后果會是怎么樣。
陸澤琛眼瞥見單輕窈浮腫的雙頰,帶著血跡的嘴角,下顎徒然緊繃,濃密的眉峰深深的擰起,整個人就像籠罩在一片陰冷當中,讓人看不清眼底翻涌的波瀾。
他輕輕的將單輕窈放在地上,將自己的衣服罩在她的頭頂,低沉的嗓音輕聲說道,“在這里等我。”
單輕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陸澤琛這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朝著那個中年男人走去。
被狠狠摔在墻上,又跌落在地的中年男人,感覺全身的骨架都被拆散了一般,疼的他直抽氣,他還沒有爬起來找那個敢陰他的人算賬。
頭頂忽然傳來一股冷冽的寒氣,中年男人的身子跟著不自覺的顫抖一下,側(cè)著頭驚恐失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你想干什么。”
接著是一聲痛苦的嚎叫,“——啊,疼死我了,sharen啦,sharen啦。”
陸澤琛面無表情的將沙包大的拳頭落在男人的身上,一聲聲悶響,實打?qū)嵉娜^于肉的碰撞,毫不含糊。
“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從剛開始不要命的呼叫,到慢慢的求饒,漸漸的連呼救的聲音都開始變得微弱。
單輕窈以為陸澤琛只是教訓(xùn)一下那個男人,等她看到地上的男人已經(jīng)暈過去,陸澤琛還沒有停手罷休的樣子,也開始慌了起來。
她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拉住還在暴怒中的陸澤琛,虛弱的說道,“陸澤琛,你別打了,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陸澤琛停下動作,深邃的暗眸看向她。
“我不是在擔心他,我,我只是不想你惹上官司。”單輕窈避開他懾人的視線,小聲的解釋。
地上的男人她當然恨不得他死了,可是她也不想陸澤琛攤上官司,就算正當防衛(wèi),也不能防衛(wèi)過當。
他是律師,應(yīng)該比她還明白。
陸澤琛盯著單輕窈好幾秒,收手站了起來將她抱了起來,往公寓走去。,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