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懊惱:「如果你提前告訴我……」
我打斷他:「我告訴你的還少嗎?」
每次安安生日,每次六一兒童節(jié),每次安安從icu出來。
...《哭著求我別走了》免費(fèi)試讀我看向他時(shí),眼中再無半點(diǎn)情愫。
只剩濃烈的恨意。
看得霍烈眉心一皺。
「夏湘薇,只要你乖乖聽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陪你兒子出去玩,亦或者我妻子的名號。」
以前多想當(dāng)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可是他呢,頻頻帶著夏南月高調(diào)出入。
大家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以為他的妻子是夏南月。
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他又用來威逼利誘我,想讓我妥協(xié)。
我忍著臉上的痛意,直視他:「不需要了,霍烈,我們分手了。」
許是我之前太過愛他、依戀他,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會離開他。
他冷嘲:「怎么?現(xiàn)在不來惺惺作態(tài)求我陪你兒子玩了?」
我從他的話中聽到一絲輕蔑。
還沒等我開口,夏南月說話了:「妹妹,你就別再騙阿烈了,安安要真快死了,你怎么會一個(gè)人在這里。」
我忍無可忍:「閉嘴!你們都沒資格提安安。」
夏南月似被傷到的神情:「我不說就是了,妹妹你別生我氣。」
霍烈見我對夏南月的態(tài)度不好,徹底被激怒。
他冷笑著,拿出手機(jī)給助理打電話。
為了確保我聽到,他開了免提。
「徐助,查清楚夏湘薇兒子在哪個(gè)醫(yī)院。
通知下去,停了他的治療。」
他眉宇間透露著運(yùn)籌帷幄。
好似這樣就能拿捏住我。
我凄涼一笑。
那邊的徐助理愣了一會兒,猶豫著開口:「霍總,小公子已經(jīng)去世了,就在您失蹤的第二天。」
「怎么可能?」
霍烈下意識反駁,繼而不以為然道:「徐助,膽子大了,聯(lián)合夏湘薇一起來騙我了。」
那邊不敢吭聲,霍烈掛斷電話后,徐助發(fā)來處理喪事的事宜和墓園地址。
霍烈看后,身子一僵。
難以置信地看向我:「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我笑著看著他:「怎么告訴你?」
去迪士尼的前一夜,關(guān)掉手機(jī),丟下偌大的公司人間蒸發(fā)。
我怎么都找不到他。
安安的喪事都是徐助看不下去,幫著我辦的。
他也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懊惱:「如果你提前告訴我……」
我打斷他:「我告訴你的還少嗎?」
每次安安生日,每次六一兒童節(jié),每次安安從icu出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