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穆棉執(zhí)意要求出院,金管家在征求了傅硯池的同意后幫忙辦理了手續(xù)。晚上,傅硯池應(yīng)酬完回到家,剛進門,管家就恭敬的迎上前來先向他匯報:“傅先生,穆小姐今天一整天都沒再發(fā)熱,咳嗽也輕了很多。”“嗯。”傅硯池點點頭,隨即又聽到管家有些奇怪的告訴他:“對了傅先生,今天上午有個醫(yī)生去過穆小姐病房,回來后,我越想越覺得那個醫(yī)生有些奇怪,那個醫(yī)生本來是坐著輪椅進去的,可是……”“他不是醫(yī)生!”傅硯池淡淡的打斷了金管家的疑惑。他的確讓人在穆棉今天住的病房里按了一個隱蔽的針孔監(jiān)控儀,所以今天林陌塵假冒醫(yī)生去看穆棉時發(fā)生的一幕幕他都在辦公室里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想起她今天的表現(xiàn),傅硯池朝樓上看了眼,緊抿的嘴角劃過一抹淺狐,隨之邁步上了樓梯……主臥中,坐在床上的穆棉原本手里正拿著一件東西在看,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她連忙將手里的東西塞到枕頭下面,隨即側(cè)躺了過去。不一會兒的功夫聽到那腳步聲推門走進臥室,穆棉閉緊眼睛沒動,今天她什么都不想和他說。浴室里很快傳出淋浴聲,十幾分鐘后,穆棉感覺身后的床陷了一下,隨之,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她背后伸過來,將她纖細(xì)的腰肢鎖緊。而那雙因為剛沐浴完所以不再那么冰冷的掌心覆蓋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漸漸的開始慢慢下移……感受到貼緊她脊背的那道胸膛越發(fā)的熾熱,連同纏繞在耳畔的呼吸也愈發(fā)的灼燙,穆棉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依然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今晚,她不僅什么也不想和他說,同樣也什么都不想和他做。她以為假裝睡著就可以避免這一切,可是耳畔灼熱的氣息間,緩緩響起男人低沉中透著霸道的話語:“我的確沒有能力喚醒一個沉睡的人,但我絕不會放過,一個裝睡的人!”傅硯池說著,迅猛的一個翻身,將裝睡的穆棉壓在了身下。已然被他拆穿,穆棉只好睜開眼睛,一雙心事重重的眼眸與傅硯池欲望冉冉的眸光交匯的一刻,她腦海里瞬間又閃過今天在醫(yī)院病房里,林陌塵最后因為她的故作冷漠,那么失望而破碎的樣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里不可以想著別的男人!”傅硯池一眼看穿了她的心事,張開虎口狠狠鉗住她的臉,眸子里的冰火兩重天,令穆棉心下一陣慌亂,她避開他犀利的目光,低聲喃喃:“我沒有,我只是感冒還沒好,怕傳染你而已。”“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難不成,是怕你真的愛上了我?”轟隆——窗外突然想起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巨大的聲響震得穆棉心房一顫,但她卻仍然清晰的聽見了傅硯池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問。那也是今天林陌塵最后問她的話:她,真的愛上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