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法學院作為川大的王牌學院之一,也不是說想轉就能轉的。姜初然智商也不是特別高,通過轉專業考試的概率,倒也不是很大。陳實驚嚇過后,也只能這般自我安慰。袁湘琴有些奇怪兒子的反應。“陳實,你什么表情啊,然然要能轉到就業前景更好的法學院,你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啊。”“哎,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然然多好啊,你居然對人家不理不睬的。”老陳這個資深妻管嚴患者,或許是因為剛收了陳實兩盒好茶,竟是跟袁女士唱起了反調。“老婆,我倒是覺得那個姓虞的小姑娘更好啊,那天吃飯你沒發現么,人家小姑娘的眼睛,基本就沒從你兒子身上挪開過......”“額......你說薇薇啊?”袁湘琴皺起眉頭,“好是好啊,但人家什么家庭啊,你兒子配得上?”陳實不樂意了:“爸,你老婆瞧不起你兒子!”老陳看了袁女士一眼,袁女士杏眼一睜,已有發動獅吼功的架勢。陳建國果斷慫了,轉頭看向陳實:“那......我揍她兒子一頓,給你出出氣?”陳實:“......”果然靠賄賂、是沒辦法離間人家兩口子感情的。在這個家里,他始終還是多余的。......第二天早晨,袁女士又提了一次,讓陳實跟姜初然一起返校。陳實還是沒有答應。為了躲這婆娘,他甚至知了哥都沒叫,自己一個人悄-咪-咪去坐火車。今年國慶,各大旅游景點的生意人,估摸著都在罵賊老天。天氣是真的不好,前三天都在下雨,四號是灰蒙蒙的陰天,也就五號出了個太陽。那時都要收假了,出太陽有屁用。到了六號,又開始下小雨,空氣中帶上了明顯的濕冷。果真“一場秋雨一場寒”。陳實到站后,小雨已經變成中雨,且有加大趨勢。他也不打算坐公交了,準備打個計程車,直接到宿舍樓下,免得被淋。“話說......我是不是真該買個車啊?”去計程車打車點的路上,陳實還是淋了不少雨。渾身都濕噠噠的,又被涼風一吹,讓他不自禁的打了個擺子。盤算一下賬戶余額后,陳實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配。淋雨就淋雨吧,多大個事兒,他這種國防身體,未必還能給淋散架?他陳守信可不是什么嬌花,而是一顆扔在戈壁灘、也能頑強生根發芽的野草。結果是陳實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