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屋子,月夏回了新人弟子分配的房屋。
在楊師妹的授意下,她的床鋪枕頭都被扔進了池塘中。
看著那浮在水上用品,月夏撩起袖子就想去干架。
【宿主,就你這小身板,我看不行。
】是吧,我也覺得。
月夏將袖子扒拉下來。
不就是在外邊將就嗎,她又不是沒干過。
哼哧哼哧跑到小樹林里,月夏不小心撞見了林師弟和楊師妹的親熱現(xiàn)場。
兩人抱著摸摸蹭蹭,若不是這更深夜露不方便,恐怕早就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師弟,今日那炎月夏竟仗著自己的資歷欺辱我,實在是過分。”
林師弟叼著她的耳廓,纏綿道:“什么資歷,她也就嘴皮子厲害,放心吧,明日我?guī)湍憬逃査!?/p>
楊師妹任憑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嗔笑道:“那你可得幫我教訓得用力一點。”
男人蹭著,“嗬,我倒更愿意把力氣用在你身上。”
“討厭~”月夏默默點頭,確實討厭,這兩人在這可打擾了樹木花叢的休養(yǎng)生息,著實膈應了。
兩人又商量了下明日的計劃,好一頓磨蹭后,才整理離開。
【宿主,照你這個吃藥速度,把別墅賠了都換不起。
】月夏放下止疼藥。
這不是沒瓜子嘛,看戲嘴巴不吧唧點東西,還真有點空虛。
【那兩人的計劃你也聽見了,明天去嗎?
】去,不去多可惜。
【……】gg老覺得,月夏會把自己給玩死。
“你倒是看得興致勃勃。”
男人嘲然的聲音從上方響起,月夏抬頭。
這夜久黎,怪癖多,老喜歡從上看人家的頭頂啊。
月夏悄悄白了一眼,“你不也在看。”
夜久黎也不跟她廢話,冷聲道:“你手段不錯,這么快將陸烽給勾了去,想必床上功夫也好吧。”
月夏碾著土,什么床上功夫,聽說,那玩意可疼得慌。
“夜久黎,怎么,瞧了場戲,你就欲火焚身了?
柳如歌就在自己屋里,你來去自如,闖個閨房,也很容易吧。”
掌風襲來,月夏摔倒,吃了一嘴灰。
“咳……”tui!紅痣妖冶,男人眉眼凌厲,“若想留著你那舌頭,就別妄議她。”
月夏動了動舌頭,怕你啊,有本事弄掉啊。
“說來,你也是膽小,既是喜歡柳如歌,為何不直接將她搶回去當你的魔后。”
男人眼底一片陰郁,又是一個虛抓的動作,月夏躲在了樹后。
“收起你那牙尖嘴利,好好做任務(wù)。”
男人離開,樹上落下葉子,搭在了月夏頭上。
她拍拍腦袋。
狗子,我沒禿吧?
【沒。
】呼,還好,她可不能給夜久黎嘲諷她的機會。
林間烏漆嘛黑,還伴隨著蟲鳴,月夏摩擦著衣袖。
太慘了,她今晚又得在這種地方睡覺了。
看著那姑娘給自己鋪好葉子,委屈巴巴側(cè)躺在上的模樣,悄悄返回,在樹梢上抱臂的夜久黎低笑一聲。
之前在魔教柔弱無助的小模樣,果然是她裝的。
這般嘴不饒人,能說會道的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