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她才進了隔壁屋子,抱著孩子睡下。
雖然結(jié)婚多年,但孟昊東從未跟她住在同一個屋子里。
...《方守蓁孟昊東》免費試讀孟昊東的話像刀子一樣刺耳。
方守蓁捏著那沓錢,只覺滾燙異常。
她看著孟昊東,聲線發(fā)啞:“我看外面到處都喊人人平等自立自強,我也想學著自立……就你?自立?”話未說完,孟昊東就打斷了她:“你這種人懂什么自立?當初爬床的時候,可沒見你想過要自立?!?/p>
方守蓁登時臉色一白,囁嚅說不出話。
見狀,孟昊東冷冷落下最后一句警告。
“方守蓁,你現(xiàn)在就最好安安分分待著,將童童帶大,少給我惹幺蛾子?!?/p>
說完,孟昊東直接進了房,關(guān)上了門。
方守蓁怔怔站著,心里像針扎般難受得緊。
過了許久,她才進了隔壁屋子,抱著孩子睡下。
雖然結(jié)婚多年,但孟昊東從未跟她住在同一個屋子里。
孟昊東獨自一人一間房,她和兒子擠在旁邊的小房間里睡。
身旁童童睡得正熟。
方守蓁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孟昊東的話一遍又一遍響徹在她耳際,讓她心里一陣一陣悸痛不已。
半晌。
她起身到了桌前,打開帶鎖的抽屜,從里面最深處拿出一張泛黃的信紙。
——這是她曾經(jīng)準備送給孟昊東的情書。
視線一點點模糊,方守蓁唇角泛起苦澀。
她媽葬送了她的喜歡,這封情書也成了笑話。
隔日清早。
方守蓁早上五點起來準備早飯。
公公的稀粥配饅頭,小姑子的油條豆?jié){,孟昊東的煎餅,孩子的雞蛋羹。
忙活了一早上,快七點,孟家人才一個個打開房門起床。
孟父和孟秀蓮在桌邊先坐下吃了。
孟昊東走出來,卻是看了一眼徑直騎車離開。
“爸,姐,我先去廠里上班了。”
孟昊東在國營器械廠里做高級工程師,結(jié)婚多年,他情愿在廠里吃食堂,也不碰她做的早飯。
待人一走,孟秀蓮在旁邊譏諷笑:“真不知道我們家養(yǎng)你這個吃白飯的有什么用?!?/p>
方守蓁只是怔怔揪著衣角看著孟昊東離開的方向。
飯后,將家里收拾完。
方守蓁還是去了餐館提辭工的事。
餐館老板聽后當即擰眉:“早知道你干一天就不干了我哪里能收你?真是對不住。”
方守蓁低頭歉疚不已。
老板嘆了口氣:“你也看見我店里這根本忙不過來,你等我找到人來了你再走,成嗎?”方守蓁本就過意不去,聽老板這樣說便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