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中離柳如煙最近的是一個男子,叫王得勝。 另有一個站的稍遠一些的她不認得,陸清昶認得,是李仕恩。 陸清昶猜測柳如煙就是那夜與李仕恩一起逃走的一男一女中之一,立刻把照片復印發去天津給張文李想辨認,得到的答復是肯定的。由此他在電文中問金副官長近來到底在忙什么?這群滿洲來者不僅會和在天津了,還搞出了一個烏煙瘴氣的賭場以sharen不見血的方式啃食著天津,其中謀取的暴利一定是去往滿洲化作刺向中國的槍炮了。為什么這樣的事竟是因醉后的玩笑巧合才發現的? 電文最后,陸清昶給副官長下了最后通牒,說再搞不定的話他就親自來。他現在要去一趟江寧,往返大約五天時間。 金衹天總覺得那句“再搞不定就親自來”是威脅,他不明白陸清昶犯什么邪非要抓特務。江寧zhengfu都不管的事你一個軍長管做什么?你陸軍長再大能大得過委員長去? 金衹天在心里罵了幾十句“瘋子沒事找事”,又想了幾十遍“我不干了不伺候了”。 最后他氣得眼睛更紅了,把放涼了的粥碗端起來,他仰著脖子往下灌。 金沅在一旁看著,覺得副官長這模樣有點嚇人,面孔白的發青,缺乏睡眠眼睛通紅,把一碗粥喝出了服毒的惡狠狠架勢。 金衹天確實是抱著服毒的心態決定繼續干的,不能不干,不干就見不到她了。一想到她,他平日看著相當冷的娃娃臉上就有了熱意,他不是為了那個瘋子賣命出力的,他是為了她。 把空碗放下,他喊金沅及其他兩個副官跟他出門,說要去花街。 除了金沅,其他兩人都“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