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錦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好冷,冷得她打了一個哆嗦。 她的身后是褪下的衣服。 顧致瞇著眼看向她,她此刻像一朵火紅的玫瑰。 從他看見這條裙子的第一眼開始,他就覺得它是屬于姜錦的。 因?yàn)椤@個女人就像是帶刺的玫瑰,他的每次觸碰,都會尖銳地刺痛他,卻又讓他愈發(fā)上癮。 顧致高定的皮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他穿著齊整的襯衫和西褲。 渾身散發(fā)矜貴、清冷的氣息。 而相比之下,姜錦卻顯得那么奢靡又暗欲。 他意味著秩序,她則代表著混亂。 當(dāng)他一把扣住她的細(xì)腰時,那濃烈的紅色似乎化做一灘水,染紅了他的白襯衫。 姜錦被他猛烈地往沙發(fā)上一推,他一點(diǎn)都不憐香惜玉。 姜錦皺眉,暗自攥緊了手。 她不能反抗。 她的反抗只會招致他更強(qiáng)烈的報復(fù)。 顧致這次沒有任何的鋪墊,也沒有任何的軟語溫存,他直接從鎖骨開始。 很用力。 姜錦覺得好疼。 疼得她忍不住低聲呢喃。 “你也知道疼。呵。”顧致一副輕蔑的口氣。 那她知不知道,看著她不顧一切奔向醫(yī)院那個男人時,他的心有多疼? 姜錦抓緊他胸口的襯衫,這一次,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 “顧先生,待會兒戴上那個東西好嗎?” 顧致的瞳孔緊縮。 而姜錦的心里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不能盡快地了結(jié)自己和顧致的這段關(guān)系,要是讓蕭晚如知道了,她還會奮不顧身地出手救姜凌嗎? 可是姜錦的技巧過于拙劣。 姜錦主動地吻他的唇,像第一次勾引他那樣,顯得非常刻意。 顧致反客為主,用暗欲的嗓音道:“讓我來教你,什么才叫做吻。” 他扣住了她的后腦勺。 此后,是濃烈的氣息,侵襲了她。 顧致卻遲遲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姜錦眼神中有些心虛,顧致犀利的眼神刺穿她的心虛。 透過她的眼神,他看見了她內(nèi)心的恐懼,她在害怕自己對那個男人下手。 呵。 “這么迫不及待地討好我,你在害怕什么?”顧致解開了她身后的腰繩。 姜錦顫抖著身子,“顧先生,求您,不要對他下手,好么?” 顧致那一瞬間被氣笑了,他多想她藏著掖著一點(diǎn),或者說點(diǎn)謊話騙他一騙,哪怕她就像第一次那樣,只圖著從他這里求個蕭從南的地址。 顧致掐住她的下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壞笑,側(cè)在她的耳邊低語,“我說的是,那方面的本事,不用我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