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卻有不同的想法:“不過是不是很難啊,張家那邊不太好糊弄,要是被他們知道......”
“張夫人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以為張賀年干嘛鬧著當和尚,不就是逼著張夫人認了秦棠!”
卓岸不敢說話。
程安寧再三提醒,“秦棠,你必須聽好我剛剛說的話,一點退路都不能讓,如果他能做到更好,做不到就一拍兩散。反正天底下的男人有的是。”
卓岸一聽這話,下意識幫張賀年說話,“賀年哥的人品很好的,他也不靠家里,和我們這些不一樣,棠棠,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是相信賀年哥對你的感情。”
程安寧嘖了聲:“你這么了解張賀年?”
“其他人我不敢說,賀年哥肯定是沒問題的。”
“那你呢?”
“我?我不行,我沒用,我靠家里,我沒自由。”
秦棠及時出聲問程安寧最近在忙什么,程安寧還沒說,卓岸插嘴:“她給我打工,給我當苦力。”
“打工?”秦棠疑惑。
“別聽他吹牛,我就是最近沒事做,對調酒有興趣,去他那學調酒。”程安寧桌下踹了踹卓岸,瞪他一眼。
秦棠笑了笑:“你怎么對調酒感興趣了?”
“正經工作找不到,只能發展副業。”程安寧嘆了口氣。
“誰讓她自找的。”
程安寧又踹他一腳,卓岸吃痛倒吸了口冷氣,“誰讓你說話了。”
“出什么事了?”秦棠好奇的目光在他們倆身上來回轉,察覺到他們倆有事瞞著她。
卓岸揉著小腿:“跟棠棠有什么不能說的,直接和她說吧,又不是外人。”
秦棠盯著程安寧,“到底怎么了?”
程安寧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也沒什么,就是過年那會我和周靳聲撕破臉了,周靳聲封殺我,現在桉城沒有一家公司敢要我,面試機會都沒有,我只能去卓岸那學調酒,另謀出路。”
“她活該,惹誰不好惹周靳聲,明知道周靳聲是什么人,她還在老虎頭上拔毛,周靳聲只是軟封殺,我看要不是看在她媽媽的份上,周靳聲早就弄死她了。”
“什么年代了,還弄死我,他倒是敢!有本事就來!我又不怕他!”程安寧一身反骨,其實也是個要面子的。
“是么,你這么想死。”
身后冷不丁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
餐桌旁邊都有擋板擋著,誰都沒注意到邊上位置什么時候來了人,而且還是周靳聲。
秦棠看向程安寧,程安寧臉色那叫一個精彩,變化莫測。
卓岸摸著后腦勺低著頭,恨不得鉆到桌子下面,深怕被周靳聲看到他的臉。
程安寧沒好氣瞪了一眼卓岸,這么慫干嘛,她冷呵一聲,“變態就是變態,就喜歡跟蹤和偷聽。”
周靳聲身邊還有其他人,是個女人,程安寧認出那是他的女朋友,叫姜倩,也是未婚妻,之前來過周家,那幾次,恰巧程安寧都在。
姜倩跟程安寧打招呼,好像當做沒聽見剛剛程安寧怎么說周靳聲,她笑盈盈的,“寧寧,好巧,你和朋友吃飯?”
秦棠握住程安寧的手,示意她別沖動,她點頭,明白秦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