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這只貓呀。”
“你給它取名叫年年?賀哥沒意見?”卓岸被成功帶偏。
“有,不過駁回。”
卓岸嘖了聲,難以置信,“你年年、年年的喊,賀哥真能忍?”
“忍不了一點,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得了,你們小情侶之間的play我不想再聽,話說回來,我怎么懷疑周楷庭對你是舊情難忘,難道是覺得你變漂亮了,又吃回頭草了,我之前好像聽說他和葉瑾心訂婚后過得不是很順心,他家本來就不同意,葉家老爺子不在后,葉家現(xiàn)在是葉繁姿掌控,葉瑾心沒討到一點好處,他家意見很大。”
秦棠也沒去了解周楷庭和葉瑾心的事,她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
“訂婚這么久沒結(jié)婚,也是周楷庭家里卡著不同意,我看周楷庭很可能是還惦記你,想吃回頭草嘍。”
秦棠沒那么自戀,她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別猜測了,不管什么樣都跟我沒關(guān)系,你也不要回答他,一問三不知。”
“這我會,我只是覺得男人一般問前任要聯(lián)系方式,都沒好事,合格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賀哥的是,你的也是,說起葉繁姿,對了,我和你說,葉繁姿和賀哥的仇人勾勾搭搭,成天成雙入對。”
“仇人?陳湛?”
“對,陳湛。”
秦棠眼皮跳了下,聽到陳湛的名字就不安,“葉繁姿知道陳湛的來歷嗎?”
“知道啊,陳湛的來歷可不是什么秘密,葉繁姿也不傻,只能說,他們狼狽為奸,明知道陳湛是什么人,還和他廝混,嘖,不怕死。”
秦棠問:“陳湛是不是還和張賀年過不去?”
“那肯定的,陳湛早就恨死賀年哥了,你還在國外那陣子,我見過陳湛和賀年哥在一次商業(yè)活動遇到,他們倆之間那叫一個水火不容,還有個事是因為陳湛收買了跟張家有關(guān)系的一個親戚,被賀年哥知道,一舉鏟了,那件事也鬧了一陣子,還好最后沒出什么dama煩。”
秦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陳湛手段有多骯臟,張賀年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步履維艱,還要為了她的事憂愁。
“卓岸,周楷庭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特別是不要跟張賀年說,這不是什么大事,你直接無視就行,我不想再給張賀年添麻煩了。”
“明白,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掛斷電話,秦棠正在想做點什么事時,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本地號。
......
張賀年和秦學見面的地方是在茶樓,等了一會,張徵月來了,她一個人來,沒帶蕭蕭。
秦學見到張徵月瞬間失去理智,上前抬起手便要打張徵月,被張賀年抓住手攔住。
“再怎么說她姓張,當著我的面打人,沒把我當回事?”
秦學收回手,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張徵月,好啊你,居然敢給我戴帽子!”
張徵月不耐煩,“我懶得和你吵,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還不知道,當初我又沒強迫你和我結(jié)婚,現(xiàn)在裝什么裝,我嫁給你,是低嫁。”
秦學還沒受過這般侮辱:“張徵月,你就是個賤人!”
“罵夠沒,你別當我好欺負,我弟弟在,你還敢當著我弟弟的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