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秦棠沙啞問。
“你說什么東西。”
秦棠裝傻:“不知道。”
“知道聰明了,還藏起來。”
她的脖子空空如也。
陳湛陰惻惻笑了聲:“藏枕頭下了?”
秦棠緊張看向枕頭那,陳湛抄起枕頭丟了,然而沒有,輪到秦棠笑了笑,明明很虛弱,聲音也很弱,“你說呢。”
陳湛走過去一把捏住她的臉,這一碰,臉上溫度很高,很燙,“秦棠,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么?”
她感覺臉頰骨頭都要碎了,疼得說不出話,只有進氣的份。
陳湛在發(fā)瘋的邊緣,“這么惦記張賀年啊,怎么辦,他連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能怎么辦?”
秦棠用力掐他的手,她的指甲很長,很快他的胳膊破了皮,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重重將她推到在床上,隨即覆身上來,她反應(yīng)過來要跑,雙腿卻被壓著,沒有逃掉的機會。
啪嗒一聲,是解開皮帶的聲音。
陳湛不打算再和她耗下去,一把扯開她的衣領(lǐng),她伸手去擋,纖細的手根本擋不住一大片風(fēng)光。
秦棠盯著他:“陳湛,你放開我!”
“你喊,喊破嗓子都沒有人救你!別指望張賀年了,他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明白么?”
隨即抓住她的手腕摁在床上,他的眼瞳瞬間變得猩紅,有段時間沒開葷,確實看急了眼。
秦棠頓感絕望,被他碰一下都惡心得要死,更別說其他的,“你別碰我!”
林蓉在房間門口聽到房間里的動靜,她急得走來走去,明知道不該插手,跟她沒關(guān)系,她應(yīng)該裝沒聽見下樓,可聽到那女孩子凄慘的聲音,猶豫了會,還是敲了敲門,說:“陳先生,您的手機在響。”
里面沒理會。
林蓉咬牙推開門,冒著被陳湛弄死的危險,“陳先生,您的手機在響,應(yīng)該是有急事。”
陳湛伏在秦棠身上,很明顯動了欲的,衣衫倒是完整,而秦棠衣衫不整。
不過陳湛似乎沒懷疑,從她身上下來,盯著她說:“你躲不掉的,秦棠。”
秦棠扯過被子卷住自己,腦子里只有惡心兩個字。
等陳湛走了,林蓉上前查看秦棠的情況,確認她是受了點傷,沒有被占到太大的便宜,說:“我去給你熬點姜湯。”
秦棠進了浴室,放的熱水,狠狠搓洗被陳湛咬的肩膀,他咬得很用力,有個牙印還流血,越想越惡心,扶著墻彎腰干嘔。
被不喜歡的人碰就是這么惡心。
好像自己都臟了。
她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是身體上的本能,她只能接受張賀年,也只能是張賀年。
終于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和周楷庭都到談婚論嫁了,還是牽手的關(guān)系。
也只能是牽手。
她沒辦法想象和別的男人有了關(guān)系,怎么面對張賀年。
林蓉煮了姜湯送上樓來,順便拿了醫(yī)藥箱,醫(yī)藥箱有退燒藥和退燒貼,秦棠吃了藥貼了退燒貼,拿了碘伏消毒,被狗咬了是要消毒的。
林蓉本來擔(dān)心陳湛會來找麻煩,但陳湛上樓后就沒下來過,好像真有事,林蓉松了口氣。
“謝謝你。”秦棠認真跟林蓉道謝。
林蓉倒是有些不習(xí)慣,說:“不用,我沒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