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受傷,我怎么不知道?你沒告訴我,意思是你們還要之前又糾纏上了?”卓岸震驚不已,放下特產第一時間彈她腦門,“你能不能長點骨氣,他傷你這么深,你還想上當?你忘了你那段時間怎么熬過來的?”
程安寧摸了摸腦門,心虛沉默。
卓岸又想彈她,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于心不忍,她額頭都紅了,“所以他給了你這倆東西?玉佛吊墜,還有輛車?什么意思,還想包你?把你當什么了?小三?”
程安寧欲言又止,卓岸不給機會,“東西我保證幫你物歸原主,我要提醒你,你再心軟,我跟你朋友都沒得做昂。”
“有那么嚴重?”
“當然,我先跟你說好,人家孟先生雖然離婚,但人好,會尊重你,他女兒可愛,也喜歡你,和孟先生相處才不累,跟周靳聲那叫斗智斗勇,累不累。”
程安寧摸了摸鼻子:“知道了,那就麻煩你了,幫我跑一趟。”
“他們律所應該沒人,節后我親自當面交給他,讓他驗貨。”
“謝謝啦。”程安寧露出清淺的一抹笑,多少有點勉強。
“要是你擺脫不了周靳聲,他老來騷擾你,你干脆辭職,跟我去別的地方,不讓他再找到,樺市還是太近了,去遠一點,你想出國也行。”
“知道了,好了,你快回去。”
“那我走了,你有事隨時找我。”
“嗯,拜拜。”
節后,程安寧周一早上又請假,苦口婆媳勸王薇跟她去醫院做檢查,假都請了,醫院也約了,王薇這才跟著她去醫院。
桉城,卓岸在周一早上來了承源律所,前臺認得他,這臉跟這身裝扮特別矚目,騷里騷氣的,穿得跟花蝴蝶似得。
“你好,我要見周靳聲周律師,麻煩告知一聲,我姓卓,他知道的。”
前臺說:“先生您稍等。”
前臺打完電話過來答復卓岸,“卓先生,我帶您進去。”
前臺將卓岸領到周靳聲的辦公室,辦公室空無一人,前臺客客氣氣說:“周律說讓您稍安勿躁,等一會兒,他這會有事。”
卓岸說行。
等了十分鐘左右,辦公室的門才被推開,周靳聲進來了,他今兒個戴了副眼鏡,薄薄的鏡片擋住眼眸的鋒利,坐在卓岸對面同時解開西服外套的扣子,說:“找我?”
卓岸指了指桌上的禮品盒,“東西還你,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周靳聲坐下便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了,他往椅背上一靠,問他:“程安寧讓你還給我?”
“是啊,不然這倆東西怎么來的,這玉佛墜子不便宜吧,上等的翡翠石料,緬地產的?”卓岸特地找做這行的朋友粗略看了一眼,“周律對寧寧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要還,讓她自己聯系我。”
“周律,明人不說暗話,明擺她不想見你。”
“你說的不算。”
“我說了怎么不算,東西她給我的,她親自跟我說的,讓我幫忙物歸原主。”
最后四個字,卓岸語氣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