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寅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病房里沒有女人的叫救命的聲音,只有奇怪的別的聲響,像是情侶之間在做那種事情的聲音。所以這是情侶之間在玩那種游戲嗎?季寅搖搖頭,轉身離開了,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慕清池的心絕望到極致!這個男人他這是什么惡魔,怎么會這樣膽大妄為,他怎么敢這樣對她!她好恨!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如果有機會,她一定不會放過面具男,一定要親手殺了他!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慕清池承受不住昏了過去,男人才放開了她,慕清池像是一具破敗的娃娃一樣的躺在床上昏迷。男人抽身而退,很淡定的撿起衣服穿上,戴上面具后他從嘴里吐出兩個字,“賤!臟!”他雖然沒有碰過什么女人,但是那天在蓉城碰的女人的感覺和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蓉城的女人他能感覺到有阻礙,而床上的女人則什么都沒有!江靜瑤,果然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他睡了她真是惡心透頂了!季展白厭惡的打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慕清池再次醒過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候,窗外有些發白了,身上不著寸縷,那個面具男糟蹋她后就這樣把她扔在房間里離開了。屈辱的淚水順著慕清池眼眶滑落,為什么面具男要這樣對她?她和他之間明明只是交易,他替她照顧父母,她替答應他嫁給季展白冒充江靜瑤。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面具男的事情,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慕清池想不明白,她的心被恥辱和恐懼占領了,她臟了!她再也沒有資格去見宋寅了!這樣臟的她還有什么臉面活著,慕清池想到了死,她掙扎著爬起來從地上撿了衣服穿上,一步步的走出了病房。腿間疼得厲害,每走一步都要忍受著痛苦。慕清池不想活了,真的活不下去了,她一步步挪去了空中花園。風吹著她單薄的身子,寒徹透骨。站在空中花園的往下看,下面的車輛行人川流不息。她似乎能看見人們的笑臉,充滿對生活的熱愛,可是她卻萬念俱灰,找不到活下去的勇氣了。慕清池的手撫上臺階,只要她爬上臺階縱身一跳就能結束這樣的恥辱。這樣她就徹底的解脫了,再也沒有煩惱和擔憂,再也不會害怕。這是她解脫唯一的辦法,慕清池下定決心的抬手扶住臺階往上爬。臺階很高,她渾身沒有力氣,爬了幾次都沒有爬上去。慕清池不死心的繼續往上爬,她就不相信連死老天都不給她。她執著的用力往上爬,兩腿被臺階磨擦破了皮,手上也鮮血淋漓,她感覺不到痛。只是執著的,一遍遍的往上爬。在不知道爬了多少次后,她終于爬上了臺階,站在臺階上,迎風而立。寒風肆虐,慕清池感覺到不到冷,嘴角浮現一抹微笑,張開雙臂,“別了,宋寅!”“別了!我最愛的親人!來世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