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德明可還想活得久一點呢。“抱歉,這緝拿的活,監(jiān)察使還是請別人來吧。”他拉著臉開口。南宮羽飛神色一滯。“鹿德明,你敢不聽我武盟金令調令!”他被落了面子,很不高興,當即喝道。“武盟金令,武盟之人誰敢不從?”鹿德明嘆了口氣,說道。“但我已從武盟卸任,現(xiàn)在不過是個賦閑在家的老頭子,就算想給武盟效力,也是力不從心。”南宮羽飛臉色更難看了。他跟姜小舞夸下海口,拿著武盟金令來調動國士,沒想到這個老家伙竟然敢違抗。“鹿德明,你可是夏國功勛級國士,為武盟的名譽執(zhí)事,仍享受著武盟的優(yōu)厚待遇,金令一出,你必須服從!否則,我有權剝奪你在武盟的一切!”南宮羽飛發(fā)了狠,撕破臉皮。鹿德明眼睛瞇了起來。“那老夫便自愿退出武盟,那些東西不要也罷,管事,送客!”他冷冷道。“你......”南宮羽飛驚怒氣急。姜小舞也滿臉驚異。鹿德明竟然要退出武盟,放棄功勛級國士的名號......就只是為了不去緝拿蕭塵?那蕭塵怎么了?難不成他堂堂王級傳奇武人還怕了一個蕭塵?姜小舞不理解。南宮羽飛更是怒火洶涌,還以為鹿德明是在跟他賭氣。功勛級國士的稱號,代表著諸多特權,這鹿德明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鹿國士,不就是去捉拿一個蕭塵嗎?何至于此啊?”姜小舞站出來打圓場。“呵呵,說得輕巧!”鹿德明冷笑一聲。“有本事,讓這位南宮家族的少爺親自去緝拿試試?”南宮羽飛眉頭大皺。“我乃監(jiān)察使,若是緝拿一個罪犯都要我出手,我這監(jiān)察使還當什么?”他很是不悅。“那你們就另請高明吧。”鹿德明冷哼一聲。“只不過......這整個凌州行省,怕是沒有人能替你們把那蕭塵緝來......”姜小舞聞言驚疑不定。一個蕭塵而已,怎么會讓堂堂王級傳奇國士這么忌憚?他夠格嗎?南宮羽飛則是神色不屑。“區(qū)區(qū)一個姜家棄子,不過是有幾個姜家的護衛(wèi)罷了,我就不信,凌州行省武盟分部的人都是吃干飯的!你鹿大國士不出手,就沒人能去捉拿了?”“便是分部無人可用,我南宮羽飛就親自出手,定要將那蕭塵繩之以法,處死在武盟斷頭臺上!”他霸氣地說道。對此,鹿德明只是笑了笑。“那就......祝兩位好運......”他淡淡說了一句。實則內心冷笑。繩之以法,處死在斷頭臺上?別說你只是南宮家族的一個少爺,就是你南宮家族的家主親臨,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