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棲繁發來的短信。
那些短信如同神經錯亂,一會兒要和我分手,一會兒又要我別亂想,說很快就回來陪我。
不用想,我都知道那是季榮軒的手筆。
其實季榮軒根本不需要做這些,因為我已經決定放棄這段感情。
而我看著這些,腦袋更疼,像被人拿著鋸子要鋸開。
而后我就雙眼一黑重重倒地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來。
劇痛像是要將我活活劈成兩半,我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急癥病房里。
護士詢問:“你的家人呢?”我搖頭:“我沒有家人。”
護士憐憫地遞來一張紙,我接過來,看見上面寫著‘病危通知書’幾個大字。
原來我快死了,難怪這么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臉色太難看,護士突然開口:“要不,我給你打止痛針吧?”我沉默幾秒,點了點頭:“謝謝?!?/p>
打完止痛針后,我撐著墻壁,一步一步像個蹣跚老人走向門外。
不料,卻在走廊上遇見了陸棲繁。
她手中拿著很顯眼的戒指盒子,可看到我,她卻立刻慌忙將盒子塞進了口袋。
隨后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像什么也沒發生般,語氣關切。
“時遇你還好吧?臉色怎么這么蒼白,哪里不舒服?”我垂眼看向這個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她眼里還有熟悉的關心。
可我不知道,這關心到底代表什么?是愧疚還是愛?我忍不住問:“小陸,要是我死了,你真的還會心疼嗎?”陸棲繁立刻蹙眉,佯作生氣:“快呸呸呸,別說這種晦氣話。
快跟我回去,伯父伯母還有榮軒都擔心你呢。”
她的這句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但我沒有力氣掙扎,一路被拉到了季榮軒的病房外。
剛一停下,就聽里面季榮軒在說——“媽,我和小陸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