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后爹的影子都沒見著,就這么死心塌地?”唐遠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打趣道:“你這還真是缺父愛啊,難怪急著認爸......”
“你找死!”
聶雙雙怒火中燒,沒有父親這件事一直是她的痛處,從小到大,別人總有父親陪伴,唯獨她沒有,受盡了冷嘲熱諷!以前有唐遠父親的庇護,沒人敢提,后來聶水荷執(zhí)掌星耀集團,也沒人敢在她面前提起。
如今唐遠揭開她的舊傷,她怒火中燒,難以遏制。
“給我把他打成肉醬!我跟爸爸為你請功!”聶雙雙對鶴風堂怒吼,儼然一副鶴門大小姐的派頭。
鶴風堂眉頭緊鎖,對聶雙雙的頤指氣使感到不悅。聶雙雙于他而言不過是個棋子,竟敢對他發(fā)號施令。
若非她是聶水荷的女兒,他真想一拳了結了她。
但眼下她還有利用價值,鶴風堂輕笑道:“放心,剛才我只是用了五分力,試探一下他的底細,現(xiàn)在......”
“我要一點一點折磨死他!”
不料唐遠接下來的話瞬間激怒了他!
“你師弟的貓咪三變挺弱的,不知道你的如何?”唐遠微笑著說道。
“你敢侮辱我們鶴門的絕學!”
鶴風堂震怒,鶴門的功夫是他的驕傲,為此他付出了無數(shù)汗水,不容褻瀆!
唐遠毫無顧忌地嘲諷著,區(qū)區(qū)鶴風堂,不值得他尊重。
更何況,被人騎到頭上還不敢反擊,那他練功干嘛!
“自尋死路!”
鶴風堂暴跳如雷,又是一拳轟出。
拳風如猛虎奔騰,大廳里頓時響起了虎嘯之聲!
雖然他的鶴功不及周山,但也非同小可。此刻他調動全身真氣,手上的鐵指套已不知格殺了多少三段高手,今天他有信心擊敗唐遠。
“等你被我打成肉泥,看你還敢口出狂言!”
“一件兵器就讓你得意成這樣,真是沒見過世面。”
而唐遠也迎了上去,眼神中滿是不屑。
轟!
唐遠直接肉身相搏,未動用太多真氣,僅以撼山拳硬碰硬,每一拳都實打實地落在肉上。
片刻之間,唐遠的拳頭已滲出血跡,身上多處被鐵指套撞得青一塊紫一塊。
“我看你是急于求成,根基不穩(wěn),真氣虛浮,不值一提!”
在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中,鶴風堂放肆大笑,臉上滿是鄙夷和嘲笑。
唐遠血跡斑斑的臉上卻帶著笑意,不斷挑釁,同時感覺到體內藥力在燃燒,心中一陣振奮。
果然有效!
他雖是三段,卻有在四段高手手下存活的資本,打敗鶴風堂并不算難事。
只是唐遠感覺自己的肉身又遇到了瓶頸,每次藥浴總有藥力未能完全吸收,積存在體內。
他把鶴風堂當作一把大錘,錘煉自己的肉身,逼出藥力,讓自己的肉身更上一層樓!
而這個方法顯然非常奏效!
唐遠卻不躲不閃,迎面而上。
他將自己當作鐵砧,任由錘擊!
“不對,唐高手似乎打不過他!”
這一幕讓眾人不由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