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眉峰犀利，眼中隱含了一抹戾氣。看來昨晚打得還不夠，竟然還敢打電話來騷擾杳杳！南杳起身要去接電話，被陸戰摁住。“你跟他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接個電話還要避著他？這種把他排除在外的感覺，令他很不爽。他本來就介意許易在他缺席的那幾年，代替他的位置。南杳眉頭一挑。陸戰被她的眼神盯得有點慫，聲音軟下來，“我對你，沒有任何秘密。”南杳拍了拍他的臉，去了陽臺。陸戰盯著她的背影，薄唇緊抿。電話接通。那頭傳來許易的聲音，“杳杳，我今天早上有一場重要的手術。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恐怕進不了手術室了。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南杳皺眉。許易又道：“我知道很唐突，時間也很趕，但是病人的身體情況等不了，這場手術是必須要進行的。”南杳捏了捏眉心，“什么手術？”“肺部腫瘤切除手術。”這個手術需要開胸，困難級別三級。但是對于許易和南杳這樣在外科手術中非常嫻熟的人來說，不算難。“患者的資料發過來。”這是同意的意思了。許易連忙道謝，“在國內，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來做這個手術了。”杳杳的手很穩，就連外科圣手博朗都對她極為贊賞。杳杳在國外那幾年，也闖出了名聲的。“我只負責手術，其他事情你搞定。”包括怎么說服病患，臨時換主刀醫生，還是個沒有從業資格證的醫生。這些，不在南杳的考慮范圍之內。許易在那頭答應下來。南杳的手機響個不停，是許易發來的病患資料。惡性腫瘤中期，發現得比較晚了，再拖延，直接演變成晚期癌癥。陸戰在她接電話那一刻，心情就特別不好。看她還低頭和許易聊天，頓時打翻了醋壇子。他抓著她的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道：“老婆，你看看我。”南杳：？？他雙手撐在她兩側，“我難道不比許易好？”南杳回答得敷衍，“嗯，你挺好的。”“我比他更愛你。”“嗯。”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突然就表了個白。“老婆，我愛你。”南杳不知他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不過，這句表白，還挺悅耳的。她親了親他的下巴，“我知道了。”他直視她的雙眼，“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這個時候不應該回一句“我也愛你”嗎？“有。”他心跳加速，滿臉期待地等著她的回應。南杳站了起來，“許易早上安排了一場手術，他沒法操刀，我現在要去一趟醫院。”陸戰：！！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他沒法做手術，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替他。”陸戰：操！昨晚下手真的太輕了，就應該往死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