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女的......秦驍張嘴想說話,但發(fā)現(xiàn)自己對陸戰(zhàn)的女人一無所知。陸戰(zhàn)說道:“我老婆南杳,醫(yī)術很好。”孟珂剛才被南杳的舉動搞得也愣了下,現(xiàn)在聽到這句話,猛然抬起頭來。身旁的女人低眉斂神,正專注地把脈。她有著一張令男人癡迷,讓女人嫉妒的臉。原來她就是南杳。真是久仰大名了。顧湘跟她提過這名字,她知道南杳就是替蕭韻醫(yī)治的人。同時也是顧默然剛認回來的妹妹。南杳收回手。孟珂不像許凝那樣,態(tài)度囂張狂妄地質問。她也質疑南杳的醫(yī)術,但她不會表現(xiàn)出來,而是謙虛地請教。“南小姐診治結果如何?我洗耳恭聽。”南杳沒說話,從隨身攜帶的袋子里拿出七根銀針,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飛快地刺入老太太頭部和背部的穴位。孟珂瞪大眼睛,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南小姐!”南杳一邊刺穴一邊道:“老太太的氣血已經逆流,再拖延,將會造成腦溢血,甚至伴隨心梗,后果不用我多說。”必死無疑。眾人聽得驚疑不定。他們沒見過南杳,不知道她醫(yī)術如何,她貿然扎穴位,能管用嗎?連孟珂都還沒下定論。陸戰(zhàn)對秦驍?shù)溃骸靶潘!鼻仳旤c頭。陸戰(zhàn)的人品信得過,他也從不說沒有把握的話。孟珂看著南杳七根銀針齊下,銀針輕顫,依稀能聽到細微的鳴聲。鳳鳴針!她眼神閃爍不停。南杳跟魚神醫(yī)什么關系?南杳收回針,情況雖然暫緩,可如果沒有用藥緩解,情況依舊會往最壞的方向發(fā)展。她出來得匆忙,沒有帶藥。孟珂上前把脈,“南小姐果然醫(yī)術高明,老太太的脈象平穩(wěn)了許多。我原本也打算用銀針的,南小姐比我快一步。”這話說的,隱隱指南杳搶了她的功勞。南杳看著面前長相清麗的女人,原來她就是孟珂。她似笑非笑,“老太太這情形,怕是要用培元固本養(yǎng)氣的藥才管用。”孟珂她攥緊手里的瓶子,“正是如此。”南杳施施然地道:“很晚了,不打擾了。”她和陸戰(zhàn)走了出去。秦驍送他們。南杳走后沒多久,孟珂攤開掌心,上面躺著一個天青色的瓷瓶。她倒出一粒藥丸,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孟小姐,這是......”她微微一笑,“這是我翻閱古書,失敗了數(shù)十次才成功的培元丹,對治療臟腑衰竭有很強的功效。”老太太服下藥丸不到半個小時,幽幽地轉醒。秦驍?shù)哪赣H喜極而泣,“孟小姐,你這藥丸太神了,簡直是神醫(yī)在世啊。”“您說笑了,我可擔不起神醫(yī)這個稱呼。”南杳回到顧家,五個孩子已經洗漱好了。南淮舉著手機,“杳杳,秦君昊說他的太祖母醒了。”“嗯。”在預料之中。“可是他說,他太祖母是吃了那個叫孟珂的女人給的藥才醒來的。”南杳:“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