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檢查師璇的死因,最常規(guī)的辦法是讓法醫(yī)來驗尸。南杳覺得沒必要,她對師璇的死因,有了初步的判斷。現(xiàn)在只需要驗證結果。陸戰(zhàn)的車剛離開顧家沒多久,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傳來。四輛警車從四個方向向他們包抄過來。陸戰(zhàn)對身邊的南杳道:“坐好了。”他要沖破這桎梏,開出去。南杳按住他的手,讓他先不要輕舉妄動。果然從車上下來了至少七八個人,手里拿著qiangzhi指著他們。接著,警車里下來一個身材高大壯碩的陌生男人,沒有穿警服,但是看他那架勢,就知道他是這里面的頭兒。警笛聲持續(xù)不斷,人心惶惶。壯碩男人手里拿著槍,qiangzhi在他手上轉了幾圈,對準了路虎。男人直接對著陸戰(zhàn)下命令:“下來!”陸戰(zhàn)什么時候受過這種鳥氣?他從來都是下命令的那個,結果現(xiàn)在竟然有人拿著槍指著他。他對身邊的南杳道:“你在車上別下來。”南杳:“他們應該是沖著師璇的尸體來的,不要硬剛,尸體給他們。”陸戰(zhàn)沒說話,踢開車門,跳下了車。男人看到陸戰(zhàn),挑眉,“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陸副隊。”陸戰(zhàn)神色冷淡,“拿槍指著老子,嗯?”“不敢。只是接到報案,有人把逃犯師璇的尸體劫走,沒想到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陸戰(zhàn)點燃了一根煙,漫不經(jīng)心地道:“師璇的死因很蹊蹺,我正在查。”“巧了,我也聽說她的死因奇怪,正準備帶回去給法醫(yī)尸檢。陸副隊,你該知道,這程序怎么走吧?這不是你的私事。”說話的男人是刑厲所在部門的同事,名叫周烈。周烈也是陸戰(zhàn)的同事,不過他的職位要比刑厲要高一級。這種情況下,他要人,陸戰(zhàn)作為剛入職不久的新人,得聽他的。但,驕傲自負如陸戰(zhàn),怎么可能會屈服?陸戰(zhàn)嗤笑了下。周烈又道:“人,我是要帶走的,還請陸副隊不要妨礙公務。”“如果我偏不讓呢?”周烈也不生氣,只是打了個手勢,他帶來的手下,手里的槍突然全部都對準車里的南杳。陸戰(zhàn)眼中戾氣叢生。他大步走到宋烈其中一個手下面前。那凜然肅殺的氣勢,把對方嚇得哆嗦了下。他動作快速又強勢,直接奪走對方的槍,槍口對準了周烈。“上一個拿槍指著老子的人,墳頭草三丈高了。”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是他的上司就服軟。他媽的竟然敢拿槍指著杳杳,誰來都不好使。這槍口一轉,七八個槍口對準陸戰(zhàn)。刑厲趕到時,就看到這么劍拔弩張的一幕。周烈和陸戰(zhàn)兩人誰也不讓誰。陸戰(zhàn)的槍指著周烈的頭。周烈的槍口對準陸戰(zhàn)的心臟。明明是同一個部門的同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仇敵。刑厲開門下車,一身黑色的衣服將他的身形拉得很長。他走到陸戰(zhàn)身邊,“師璇死因不明,先帶回去。”陸戰(zhàn)冷著臉,“老子對尸體沒興趣。”說的好像他是故意要藏那具惡心的尸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