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璋怒吼,“這是在干什么?”陸戰挑眉,嘖了一聲,“還能干什么?”這么明顯的畫面,就別自欺欺人了。陸戰牽著南杳的手,將她帶離了房間。還好孫慧珠開門快,及時止損,男人還沒有得手。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里,衣衫凌亂,即使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對顧湘來,跟失去清白沒有任何區別。顧平璋看到女兒的模樣,哪里還能看不出她是被人算計了?他大怒,“到底是誰干的?”孫慧珠不敢吭聲。等夫妻倆把女兒安置好,再把那個陌生男人揪下來審問,南杳和陸戰夫妻倆,已經坐在樓下喝了好幾杯茶了。顧平璋請南杳去給女兒看看,能不能緩解藥效。孫慧珠是不敢開口的。南杳把一顆藥丸遞給顧平璋,讓他給顧湘服下。出了這么大的事,本來二房是想遮丑的,但涉及到陸戰夫婦,這事沒法善了。何況,南杳也也絕不會吃了悶虧暗自咽下。孫慧珠開始哭訴,“我明明看到陸戰把湘兒拖進房間的,誰知道......”顧平洲臉色一變,眉頭擰了起來。“你親眼看到的?”“是,我親眼看到的。陸戰喝醉了,我讓晨兒扶他上來的,就歇在剛才那個房間,可誰知道......”陸戰神色冷淡,“我什么時候喝醉了?”“喝醉的人當然不覺得自己醉,當時杳杳的兩個堂哥都在,默然也在。”她明明在陸戰的醒酒湯里下了藥,藥量比湘兒的還要重,湘兒如今這副模樣,怎么陸戰一點事都沒有?她把湘兒弄進房間,看到的明明就是陸戰。那個又丑又老的男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此時旁邊還躺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男人年紀大約四十,尖嘴猴腮,眼神不正,即使被綁著,眼神還在到處亂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孫慧珠想到女兒差點就被這個丑男人毀了清白,就惡心得想吐。男人被審問過了,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睜開眼睛看到旁邊躺了個貌美如花的女人,于是就起了色~心。孫慧珠立即就想明白了,她支著陸戰,“是你!”“指著老子的鼻子,膽子不小。”“你裝醉!晨兒扶你上樓時,你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明明你跟湘兒孤男寡女,怎么會突然多一個陌生男人出來?是你,就是你干的好事!”陸戰嘖了一聲,“你不是說我醉了嗎?我喝醉了能干什么呢?”顧平洲黑著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杳神色冷漠,“事情很簡單。”她點了點孫慧珠,“她想讓陸戰當她的乘龍快婿,讓人灌醉陸戰,在醒酒湯里下藥,想讓陸戰和顧湘生米煮成熟飯。顧湘中藥,也是她的杰作。”不想耽擱時間,還是速戰速決的好。“你血口噴人!”南杳看了一眼陸戰。陸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點開了一段音頻。正是孫慧珠和顧湘的對話。音頻里,孫慧珠承認自己給陸戰和顧湘下藥,還強迫顧湘和陸戰成就好事,連覬覦陸戰的身家這種事都點出來了。她大概怎么都沒想到,那時候陸戰并沒有喝醉,也沒有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