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這些年受的委屈,都是因為顧家。”她也是被兩家的恩怨所連累的。“妹妹不會怪我們的,該死的是孟吏。”“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要護著你妹妹。”“這是當然。”安靜的走廊里,南杳對著身邊的陸戰(zhàn)問道:“丁一鳴除了這個,還說了什么沒?”“說的等于沒說。”南杳并不意外。“他只負責誘拐孩童方面,接觸不到組織的核心,知道的也不多。”刺耳的鈴聲打破了寧靜。是喬漪打來的。“杳杳,我媽求你幫忙了?你別聽她的,那人要是犯了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別因為我去做不理智的決定。”喬漪對母親的男朋友沒什么感情,雖然嘴上喊叔叔,但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話也說不上幾句。那男人給她的感覺,總是陰翳銳利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她不是沒勸過母親,奈何母親是個戀愛腦,身心都陷進去,怎么都講不聽。“你對他了解多少?”“知道的不多,我連他工作是做什么都不清楚,我媽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定她一直被那男人蒙在鼓里。”南杳聲音淡淡的,“他是個人販子。”喬漪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大聲罵道:“竟然是人人喊打喊殺的人販子!”“我五歲時失蹤,跟他有間接關(guān)系。”孟吏當初把她賣給拐子,那拐子是丁一鳴的手下,她輾轉(zhuǎn)到了丁一鳴手中。然后被丁一鳴送進了骷髏組織。“該死的挨千刀的王八羔子,杳杳,你絕不能放過他!我媽那邊,你不用管,我會搞定,她要是給你打電話,你直接拉黑。”喬漪知道杳杳這是在給她打預防針,讓她知道事情的輕重。這件事,杳杳不會善了。寵妻狂魔陸戰(zhàn)更不會讓丁一鳴好過。丁一鳴不會有好下場。為今之計,只能讓母親跟那男人劃清界限,省得受牽連。掛了電話的喬漪,大步流星朝母親的房間走去。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馮素云上午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姜郁,求到了他面前。姜郁為了在未來的丈母娘面前留下個好印象,答應將這件事給辦了。等他了解到事情的始末,直接從卞城趕到了京城,直接去了顧家找陸戰(zhàn)。當陸戰(zhàn)聽到他的來意,一腳就朝他踹了過去。姜郁躲閃不及,被踢了個正著,膝蓋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老子看你是吃飽了撐著的,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心里沒點數(shù)?”“哥,我也是沒辦法,想在喬漪面前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讓她對我改觀。”“你要是真辦了這件事,她恨你都來不及。”“怎么會?”陸戰(zhàn)恨鐵不成鋼,“蠢貨!”被利用了都不知。馮素云那女人好樣的,挑撥到他頭上來了。“哥,你就幫我這一次。”陸戰(zhàn)手指點了點他,“你要是敢摻和進來,老子打斷你的腿!”姜郁縮著脖子,瞬間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