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姜新楣一邊說著,一邊在客房外來回轉(zhuǎn)悠。
“離晚膳還有些時間,要是誤了事情怎么辦?”
“可您這樣干等著,得等到什么時候?”阿俊欲哭無淚。
自朋客樓回來,姜新楣便一直候在此處。
算來已有近一個時辰。
“她總不能不回來了吧。”姜新楣撇嘴,抬眸掃了眼緊閉的房門。
“你在這做什么?”
姜暄和遠遠就瞧見有人在自家房門口鬼鬼祟祟。
她快步走近,狐疑打量姜新楣。
時隔多年不見,長高了許多,五官也舒展開,樣貌愈發(fā)俊美。唯獨這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與從前如出一轍。
想起那日在賭坊見到姜新楣與人勾肩搭背,姜暄和眉頭緊擰。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我......不對,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要來害你不成?”
姜新楣正要解釋,兀的反應(yīng)過來。
“你害得我還少了。”姜暄和翻了個白眼。
幼時姜新楣便不安分,常常搗亂,惹出禍端,再盡數(shù)把鍋推倒她身上。
秦良玉放在桌上的玉鐲子是她摔碎的,姜相準(zhǔn)備拿去送人的名酒是她偷喝的。她那些年不知替姜新楣挨過多少回揍。
“我現(xiàn)在可沒那么幼稚了。”
知道是自己理虧,姜新楣再硬氣不起來,聲音比之方才小了許多。
對她的欺辱,只輕描淡寫用一句“幼稚”帶過。
還真是高傲自大。
姜暄和冷哼一聲,側(cè)身要走。
“哎!你等等!”
姜新楣著急,伸手?jǐn)r住姜暄和。
“讓開。”
姜暄和不耐。
“我有要事同你講。”姜新楣無奈解釋。
“你與我之間能有何要事。”
一看便又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她現(xiàn)在無空周旋,說罷,姜暄和推開姜新楣。
“你手上的鐲子哪來的?”
這一抬手,便讓姜新楣看見了她手腕上的鐲子。
記憶自腦海中迅速穿過,他清晰記得,那日那位女子將歹人打翻后,看了眼匣子。里面的銀鐲與姜暄和手中的這枚一模一樣。
這世間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情?
“可是一位女俠送的?”
想及此,姜新楣追問。
“什么女俠?你在說什么?”姜暄和上下端詳姜新楣,神情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那女俠身著鵝黃長裙,皮膚白,貌美如花,武藝十分高強。”
姜新楣細細描述了一遍。
“你認識阿溪?”
姜暄和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她叫阿溪嗎?”姜新楣一臉期待。
問完,他自顧自摩挲了下下巴。
“阿溪,真是個好名字。”
“你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