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木磬垚夸夸其談,如今整個裘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她覺得拓跋翡玉就算是想要翻起什么念頭,也只能暫且憋著,畢竟她也是個女子。
自己好歹從宗室中過繼了個兒子,身下又有親女兒傍身,等到垂簾聽政百年后,自己在想方設法將女兒扶上皇位,木家一生的榮華富貴便無可撼動。
“可聽到了,她們說些什么?”
想到拓跋翡玉拉著姜暄和去了后院,木磬垚便忍不住問了句。
銘遠瞧著木磬垚臉色,不似生氣,但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拓跋翡玉也不知怎么的,對于整個公主府的構(gòu)造,居然比咱們還要了解,不過只是幾分鐘的事情就沒了蹤影,所以屬下并未聽見二公主和姜暄和說了些什么。”
“廢物!”
就算木磬垚有意諒解,聽見這話,還是忍不住動怒。
“你回去之后即刻將公主給我看在公主府,只要沒到祭祀大典前,絕不允許她出來,等到了圣山上,咱們還要取了她的血引出蠱王。”
銘遠點頭,木磬垚此時也沒想法與他再溫存,便讓他先回去。
王妃的貼身丫鬟捧著水進入房間,看著王妃身上青紫的斑點,她好歹也是未出閣的小姑娘,所以把這情況看的多了,但也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
馮溪薛這邊,姜新楣雖然答應要送他們二人去都城,但是如今姜新楣也是在做生意,總不能將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拋之腦后,跟著馮溪薛兩人去都城,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就是安排好手下的事情。
馮溪薛和拓跋扈也因為姜新楣要暫留幾日,暫且住進了姜新楣租的宅子,其實也不是宅子,只不過是個能歇腳的院子罷了。
姜新楣原本就和自家下人住在一起,或是住在店鋪中,也是因為馮溪薛和拓跋扈的緣故,這才租了個短期的院子,等到幾人一走也不會浪費一分錢。
這院子算不得小,光是左右兩側(cè)的廂房便有四五個,后邊甚至還有個小假山。
看著這奢華的布景,馮溪薛不由得感慨了句,“姜老板真是發(fā)達了。”
姜新楣倒是沒有自夸,而是實話實說,“這其中也還有暄和的手筆,她當時走后,手上的不少活計都由我接手了過來,所以才能做得這般快。”
姜暄和也是個女子,若是個男子,憑著這能上朝堂又能進商場的模樣,定然能闖出一番好事業(yè)。
馮溪薛聽見這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了,這院子不便宜吧?”
姜新楣抿著唇想了想,還是說了個保守的價格。
“我想著四五日便能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完,只不過花了五十兩銀子租下這地方。”
“多少?”馮溪薛驚訝的叫了出來,“你要是將這五十兩給我,我住大街上去都愿意。”
姜新楣看著馮溪薛這般氣鼓鼓的樣子,不由得啞然失笑。
“錢財不過些身外之物,咱們?nèi)羰悄茏〉暮眯ㄈ荒芫Τ渑妫疫@地方隱蔽,我們也好為日后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