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弒君!”
拖跋扈沒想到,西門凎居然有這么大的膽子,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拓跋扈原本還當(dāng)他有忠誠之心,沒想到也是這般攀龍附鳳之輩。
西門凎壓根兒不在乎別人怎么看自己,他隨意的聳了聳肩,“要是皇上不樂意,我也能給您個(gè)痛快的了結(jié),皇上放心,我馳騁沙場(chǎng)這么多年,對(duì)于sharen的手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保證讓你感受不到痛苦。”
西門凎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只聽見劍出刀鞘的聲音,他隨意的扯過旁邊一個(gè)士兵的兵器,就直直的抵上了拓跋扈的喉嚨。
拓跋扈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冰冷,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西門凎可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似乎下一秒就要割破了他的脖子。
拓跋翡玉見兩人對(duì)峙,心中著急,直接大喊一聲。
“我同你比試!”
西門凎吃了一驚,他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女子,此時(shí)的拓跋翡玉已經(jīng)隨意用身上的帶子開始挽起自己的秀發(fā),她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西門凎。
“你不是想要有個(gè)人和你比試嘛?我同你比。”
“算起來我也知道你們家與皇室的一些恩怨,你無非是想因此泄憤,但我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將皇上就地?cái)貧ⅲ遗c皇上都是皇室的血脈,我若代表皇上與你比試,其中并不算僭越,若是我能勝你便得聽命令,將我倆送回去,如若不然......”
拓跋翡玉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不置可否的篤定。
“我這是輸了,我的生死自然交由西門將軍處置,但皇上卻不能,西門將軍心有大裘,但如今的國情你也看見了,國不可一日無君,我若是輸了,西門將軍便放皇上離去,皇上自己能否回到京都,這一切都看老天的造化,與其將軍無關(guān)。”
西門凎直直的看著拓跋翡玉,用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考慮這個(gè)提議的可行性。
拓跋扈沒想到拓跋翡玉突然說這話臉色劇變,只是還不等他開口拒絕這個(gè)提議,旁邊的西門凎就已經(jīng)將原本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移開,隨后直直的指向拓跋翡玉,饒有興致的說道。
“拓跋翡玉所言極是,我也不想背負(fù)這天下的罵名,這軍營外的人都是虎視眈眈,若是放出去,只要不死在我這軍營當(dāng)中,那倒也是美事一樁。”
說完,還不等拓跋扈說話,西門凎就猛地將旁邊的拓跋扈往前一推。
拓跋翡玉手掌一翻,就拿出了放在懷里的匕首,另一只手直接將拓跋扈拉開,匕首直直的刺向西門凎。
兩人就這般直接打斗了起來,不過才一會(huì),西門凎突然,一個(gè)用力將拓跋翡玉甩開,又用手里的長劍甩了一個(gè)劍花,直接將長劍丟到拓跋翡玉手中。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qiáng),二公主只拿個(gè)匕首與在下比試,傳出去不都以為我恃強(qiáng)凌弱,欺負(fù)弱女子,公主殿下就用這把劍與我比試吧。”
拓跋翡玉也絲毫沒有要矯情的意思,直接將手中接到的劍掂量掂量,看準(zhǔn)了時(shí)機(jī)就直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