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皺看眉頭,不知說點什么好。車子停在別墅門口,蔣婉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別墅大7.剛坐下,蔣母就堂而皇之走進來。她皺眉看向蔣婉:“你怎么回事?到底去哪兒了?”“大半個月的時間,誰都找不到你!”蔣婉疲于應(yīng)付蔣母,剛想開口趕人,阿姨跌跌撞撞沖進來,看到房間里沒有晏隋的身影,頓時癱坐在地!“怎么回事!”“快起來,成什么樣子!”蔣母一臉不耐,仿佛阿姨給她丟臉了一樣。阿姨哭著開口,聲音哽咽:“夫人,太太,那件事真的不怪先生,電話不是先生掛的,是我!”“那天,我想著明天就要請假回去,要準(zhǔn)備的事情很多,接了一通我聽不懂的電話,本打算告訴先生的,可跟先生聊著聊著,我就給忘了!”“先生什么都不知道!先生不應(yīng)該被太太誤會,都是我的錯!”阿姨自從她和晏隋結(jié)婚就在別墅做事,如果人品有問題,蔣婉不會把她留下來這么久。看到蔣婉和蔣母愣在原地,她更是自責(zé),跪著向二人磕頭:“求求夫人、太太,不要怪罪先生,先生是無辜的!”她磕頭的聲音很大,每一下都仿佛磕在了蔣婉心上。蔣婉的雙手顫抖,她捂住臉,企圖阻止眼淚從眼眶溢出。可眼淚不聽話,還是從指縫里漏出來。她怎么能理所當(dāng)然的認定,電話就是晏隋掛的?晏隋是個什么樣的人,她難道不清楚?那天,晏隋拋棄尊嚴(yán),將他最不堪的一面,展現(xiàn)在她面前。她卻因為自私的想要報復(fù)晏隋,連一句話也聽不進去,脫口而出的話更是仿佛將他剝光了丟在大街上,任人羞辱!看到她為了勒然離開的時候,晏隋是不是很絕望?蔣母在一旁看著女兒痛苦的樣子,眉頭緊鎖。她先是呵斥了別墅的阿姨,隨后看向蔣婉:“我是不喜歡晏隋,但我更討厭勒然!”“你明知道勒然接近你的目的,你還為了他傷害晏隋,現(xiàn)在知道難過了?”蔣婉無話可說。就像她媽說的一樣,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如果她沒有現(xiàn)在的身份,勒然不可能糾纏她不放。可她從沒覺得勒然比蔣婉更重要。她只是..只是覺得,晏隋既然不在意她,那她就應(yīng)該做好該做的事,不用再顧及晏隋會不會因此難過。不知過去多久,蔣婉讓程巖送母親回去。“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蔣母皺眉,不知道這個時候,蔣婉還有什么事要忙。難道她真的不在意蔣婉了?“你還有事?”“蔣婉...”蔣婉站起身,率先走出別墅:“我會去找他說清楚!”蔣母看著蔣婉離開的背影,無奈輕嘆。這孩子,把她的性格學(xué)了十成十。索性,她也不管了。不過,蔣母離開時,還是叮囑程巖,務(wù)必要照顧好蔣婉。就算沒有晏隋,蔣氏集團仍舊不能倒下,她們母女絕對不能再度成為整個B市的笑柄!程巖點頭答應(yīng),總覺得蔣婉的性格有時比蔣夫人還要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