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想要躲,唇齒間嘗到了一絲咸味,摸到他潮濕的眼角,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口腔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余薇有一瞬間的沉醉,腦海里卻忽然閃過宴文洲倒在血泊中的畫面。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嘭!”的一拳砸在孟鶴川的臉上。余薇看到眼前冷著臉的男人,終于回過神,孟鶴川本來胃就疼得厲害,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上,表情痛苦。“鶴川哥!”余薇想要過去扶他。宴文洲抓住她的手,“不想我打死他,就給我離他遠點兒!”見他還要過去,用力地拽住他,無力地解釋:“他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嗎?”宴文洲看著她嫣紅的唇瓣,目光沉痛,“如果我沒來,你們接下來是不是要去酒店開房?”余薇聞言渾身發冷,“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女人?”看著她受傷的眼神,宴文洲被嫉妒吞噬的理智回籠。“宴文洲,你怎么能隨便打人!”孟知瑤等了孟鶴川半天,不見他回去,一來就見孟鶴川倒在地上。她走到孟鶴川身邊,將他從地上扶起,見他嘴角有血,更加氣憤,“你就是仗著他現在身體不舒服!不然就憑你這個殘廢,怎么可能打得過他!”“知瑤!”余薇看向孟知瑤,宴文洲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她不想聽別人說他是殘廢。顧廷森正好也過來找宴文洲,聽到孟知瑤的話,忍不住道:“真算起來,文洲可是為了救孟鶴川才變成這個樣子,你們孟家人最沒資格罵他是殘廢。”孟知瑤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帶著幾分輕蔑,“我想罵就罵,他當初不挨那一下,薇薇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顧廷森被她的眼神看得莫名有些心虛。孟知瑤的視線落在宴文洲身上,鄙夷道:“同情可不是愛,靠道德bangjia得到的愛情,注定走不長遠!”孟鶴川疼得額頭上都是汗水,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孟知瑤扶著他離開,孟鶴川搖搖頭,思緒有些混亂,仍舊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顧廷森見孟知瑤扶著孟鶴川很吃力,跟了過去。余薇想要抽回手,宴文洲不肯放。“如果你覺得......”宴文洲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瓣。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在啃,恨不得將她的唇瓣啃掉一層皮,唇瓣有些疼,余薇不滿地推著他。大腦都變得有些缺氧,余薇渾身發軟地倒在他懷里。宴文洲撫摸著她的唇瓣,“想分手?門都沒有!”宴文洲直接把余薇帶到了車上,吩咐司機回別墅。“姚琳還在酒吧。”“那不是還有個肌肉男陪著她?”宴文洲攥住她的手,“別人的肌肉好摸嗎?”“你早就看到我了?”“說在家吃飯,結果是來酒吧看肌肉男表演。”宴文洲靠近她,壓低了聲音,“你想看直接告訴我,看我的還不用花錢。”余薇往后退,宴文洲跟了過去,直到她貼著椅背,退無可退。“為什么被他吻,你那么享受?”宴文洲看著她還有些紅腫的唇瓣,眸光幽暗,“難道他的吻技比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