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玲怎么可能幫忙從中周旋?這一切應(yīng)該就是她的杰作。孟知瑤的電話打過來,余薇整理好思緒,接通電話。“薇薇,聽說余默出事了,你不要著急,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我看了昨晚的監(jiān)控,余默走的時候,人已經(jīng)喝醉了,他是被那個女人扶走的。”“知瑤,麻煩你幫我把視頻保存下來,應(yīng)該會用到。”“我問過我堂哥了,你們還要去看酒店的監(jiān)控,看看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余默是什么狀態(tài)。”“嗯。”余薇應(yīng)了一聲,猶豫地開口,“他......還好嗎?”“吃過藥,人已經(jīng)沒事了,薇薇,你別擔(dān)心,他這是老毛病了,沒什么大問題。”余薇握緊手機(jī),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掛斷電話,余薇又給宴文洲打了通電話,讓他給自己派個人過來,沒想到他直接把李皖派了過來。李皖陪著余薇去了趟酒店,查了監(jiān)控。監(jiān)控里拍的很清楚,余默確實(shí)是被女人扶著進(jìn)了房間。可是房間里沒有監(jiān)控,沒有人知道在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李皖又陪著余薇去了趟看守所,見到了余默。余默一看到余薇,情緒很激動,“我他媽什么都沒做,那個女的肯定在我酒里動了手腳!她長什么樣子我都沒看清楚,我連自己怎么去的酒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對她做那種事情!”余默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一點(diǎn)兒都想不起來。“肯定是有人故意報復(fù)我!”但他一時之間真想不起來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從看守所出來,余薇不由地抬起頭看了看頭上的太陽,陽光有些刺眼。如果沈美玲一定要小默坐牢,那他們找到再多的證據(jù)也沒用。沈家老宅。沈美玲不急不慢地幫宴文洲倒了杯茶,“難得回來,別板著臉。”“余默的事情是你做的。”宴文洲聲音冷淡。沈美玲把茶壺放下,笑了一聲,“怎么,這是來興師問罪了?”“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傷害余薇。”沈美玲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仿佛隔著時光,看到宴廷嵩站在她眼前,冷漠地看著她,“不要再做那些無聊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傷害清荷。”“就那么喜歡她?”沈美玲端起茶杯,白色的熱氣騰騰升起,她輕輕地吹了吹,“真有一天,在我跟余薇之間讓你選一個,你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她。”“我說過,你跟余薇不是二選一的關(guān)系。”“你不是說手上有宴廷嵩犯罪的證據(jù),他們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你怎么還不把他送進(jìn)牢里?”沈美玲目光凌厲地看著他,“你在等什么?”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宴文洲,你忘了,他為了那個女人是怎么對我們母子的嗎?”沈美玲將茶杯狠狠地丟在地上。“怎么,愛上了余薇,你大度到要成全那對賤人!那這些年,我們母子受得這些委屈,遭的這些白眼又算什么?”宴文洲看著沈美玲臉上憤怒的神情,眸光里閃過一抹痛楚。“媽,折騰了這么多年,你還不累嗎?”宴文洲聲音里透著疲憊,“既然已經(jīng)離了婚,就讓過去的事情全都過去,各自安好,不好嗎?”沈美玲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宴文洲,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