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蘭在醫(yī)院,余薇確實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她向兩人告別離開了病房。想到車子沖過來的瞬間,余薇心有余悸,那車子的車速實在不正常,像是對準(zhǔn)她而來。可是這里是m國,有誰會在這里想害她?她看向車窗外,又想到孟鶴川奮不顧身地沖過來,想到他蒼白消瘦的樣子,她眼眶有些發(fā)紅。車子停在酒店樓下。余薇向司機道了謝,然后上了樓,她想了一路,還是決定等孟鶴川出院之后再回國。她給航空公司打了通電話取消航班,掛斷電話后,用房卡開了門,才一進門,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余薇嚇得瞪大眼睛,用力地掙扎。“是我。”熟悉的聲音,余薇有些不敢置信,她推開男人的手,轉(zhuǎn)過身,看到宴文洲,她揚起手用力地?fù)]了過去。宴文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兒,察覺到她眼眶有些發(fā)紅,伸出手想要摸她的眼尾,余薇側(cè)開頭躲開他的手。“宴文洲,你怎么會在這里?”余薇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你跟蹤我?”宴文洲看著她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沉聲道:“我出差不行嗎?”“出差?”余薇冷笑一聲,“出什么差出到我在酒店的房間里?”“你為什么取消航班?”宴文洲不答反問,“你要留在這里,陪著孟鶴川?”“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宴文洲將她拽到自己面前,冷笑道:“他救了你,所以你改變了主意,要留在他身邊,對不對?”余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果然一直在跟蹤我!宴文洲,你是變態(tài)嗎?”宴文洲攥緊她的手腕,“你打算留在他身邊多久?是不是他一輩子好不了,你就要留在他身邊一輩子?”“宴文洲,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沒有必要給你什么交代!”余薇疼得皺了下眉心,“放開我!”宴文洲這才察覺到自己太過用力,松開她的手,余薇揉著手腕兒,冷聲道:“趁我沒喊人之前,你給我出去!”“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重新跟他在一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這次又打算用什么手段來破壞?”余薇仰起頭,諷刺道:“宴文洲,你到底還有多少卑鄙無恥的手段?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余薇自嘲地笑了笑,“一個你想要了,就不擇手段地?fù)屵^來,不想要了就一腳踢開的玩物嗎?是不是非要跟人搶,你才會有成就感?”宴文洲看著她眼中的諷刺,心口被刺痛,“我知道我在在你眼里算不上好人,可是余薇,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玩物,我有多喜歡你,你不清楚嗎?”“我不清楚!”余薇往后退了一步,“你說你喜歡我?你的喜歡就是眼睜睜地看著我在婚禮上被人拋棄嗎?你的喜歡就是對我若即若離,不跟我在一起,也不允許我擁有幸福嗎?”“憑什么孟鶴川就是你的幸福?”宴文洲靠近她,壓低了聲音,“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你告訴我?”余薇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處處都不如他,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