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陸銘在故意賣關(guān)子,許如苑搖頭輕笑著,她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過這么輕松的氛圍了。.......聚會上大家都聊的很開心,有人來找沈辭川喝酒,但他也是興致缺缺,目光始終盯著那兩張空蕩蕩的座椅上。她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沒回來?想到這里,他不悅的扯了扯胸前的領(lǐng)帶,抬腿離開了聚會。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沈辭川徑直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對熟悉的身影毫無預(yù)兆的落入視線當(dāng)中,在看到許如苑依偎在陸銘的懷里的那一刻,沈辭川整個眼眸都被怒氣暈染,身側(cè)的雙手緊緊攥住。而不知情的陸銘正扶著沒有什么重量的許如苑,眼里的慌張之色還沒有褪去,語氣很是緊張:“苑苑,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yī)院!”許如苑搖搖頭,“我沒事,可能是因為今天早上沒來得及吃早餐導(dǎo)致的,休息一會就好了。”她強(qiáng)行支撐著自己站起來,想靠到墻上去,畢竟他們兩個人這樣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了也不好。陸銘想伸手去拉她,剛才她聊著聊著差點暈倒真的把他嚇了一跳。“許如苑,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嘴上說著是去洗手間,背地里兩個人卻在這里做著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沈辭川極具諷刺的聲音響起,許如苑猝不及防的回過頭,就看到他正冷著一張臉站在她的身后,驚慌的瞪大了眼,她連忙退開幾步,跟陸銘保持著一段距離。她不能再連累到無辜的陸銘了,可是她的動作在沈辭川眼里全變成了被他抓包的心虛。沈辭川長腿一邁,很快就來到了兩人跟前,微側(cè)過頭,冷峻的一雙眼正好跟抬頭看過來的許如苑對上,燙得她連忙收回了目光。他很高,跟陸銘站在一起要比他高出一些來,只是與陸銘的溫和不同的是,沈辭川烏黑深邃的眼眸此時透露出令人害怕的冷峻,給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刻上了一份生人勿近的疏離感。“許如苑,你真是下jian!”陸銘聽到他這樣侮辱許如苑,也不再對他客氣,“夠了,沈辭川,剛才苑苑只是差點暈倒了我才扶她的,你憑什么這么羞辱她?”沈辭川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唐的笑話一樣,勾唇譏諷道:“我憑什么?她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倒是你一個外人,做這些事是不是有點多余了?”陸銘被“外人”兩個字刺痛,恨恨的說道:“你再欺負(fù)她的話,我不會對你客氣!”他這句話徹底的惹怒了沈辭川,只見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一把扯住了陸銘的衣領(lǐng),陸銘也不示弱,反手抓住他的。許如苑被兩人的舉動嚇到了,哀求道:“我叔說你們,別這樣好不好?”如果真的在這次惹出什么麻煩來就不好了。可是兩人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依然針鋒相對著。許如苑沒辦法,她走上前去使出渾身的力氣把陸銘的手扯開,然后拉著沈辭川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喊道:“跟我走”而沈辭川就真的沒再反駁,任由她拉著走。陸銘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們離開的方向。許如苑松了一口氣,身后的人突然大手翻轉(zhuǎn),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朝著樓梯口走去,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沈辭川就已經(jīng)欺身把她抵到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