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郭月月一愣,“表姐,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咱們反正是沒機會了。”陸惜夢笑著打斷了郭月月的話,“而且,咱們就是來吃吃喝喝的。”
郭月月急忙閉嘴,跟著點頭,她剛才又犯了大忌了,竟然好奇了。
陸惜夢對這個慶王的感覺一直就有些奇怪,說不上是為什么,也說不清奇怪什么,總之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直覺,而且從她穿來見過對方后就一直有,就算他們曾經(jīng)并將抗疫過,也沒消除她的那種奇怪的直覺。
總覺得這個人可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
“月月,你看那是不是方靜?”陸惜夢忽然皺了一下眉頭。
郭月月急忙看了過去:“是她,不過,她怎么來了?”雖然方宏急于跟方巧兒撇清了關(guān)系,但是誰不知道他們是親兄妹啊?可不是他單方面就能斷掉的。
方巧兒雖然死了,但是名聲完蛋了,連帶著方家人的名聲也完蛋了。
方靜原本正在議的親,也失敗了,為此,喬慧茹可沒少咒罵方巧兒,也沒少責難方宏。
“方宏是三品官兒,她來不是正常的嗎?”陸惜夢勾了一下嘴角,“再說了,只要能被王爺看中,那就沒有人敢置喙她的名聲了。”
“慶王瞎嗎?會看上她?”
“不管怎么說,方宏是工部左侍郎,背后還有武安侯喬家做依靠,就算不能做正妃,做個側(cè)妃也是綽綽有余的。”陸惜夢摸摸下巴,真要是娶了她,可是文官武將都拉攏了呢。
“也對。”郭月月噘嘴,“可是,男人真的一定要納妾嗎?”
“怎么?云巖要納妾了?”陸惜夢微微的挑眉。
郭月月急忙搖頭:“沒有。”說著臉都紅了,“他說了,除非我五年之內(nèi)不能有孕,否則,他是不會納妾的。”
“那你感慨啥啊?”
“就是覺得......替女人不甘。”郭月月嘆口氣,“當然,我這樣的商女,其實能得大長公主府接納,已經(jīng)是上輩子修來的了,就算他真的納妾我也不該說什么的,但是,就是會覺得心里不舒坦。”
“正常。”陸惜夢拍了一下她的手,“因為感情是自私的,沒有女人愿意分享自己的丈夫的,但是這個社會制度卻注定了男人不可能從一而終,于是,就有那么多的怨憤,有了那么多的陰私,有了那么多的冤魂啊。”
“姐,你說的真好。”郭月月將頭靠在了陸惜夢的肩膀上,“我希望跟郡王能白頭偕老,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達到目的,所以,我會努力的。”
“嗯。”
“姐,你就是我親姐,你看看能不能研究一下如何生男娃的藥,我要是能成親后盡快的生了兒子,估計......估計地位就穩(wěn)了,將來就算他......”
陸惜夢一把就將人從自己的肩膀上推開了:“郭月月,你這說的是真心話?